一方已经炸炉,一方炼制出了丹药,胜负已分,十分明显。
萧韩觉得很梦幻,不可思议,原本以为必输无疑,可现在却扭转了局面。
袁少冲面色难看至极,“小子,你耍诈,害我炸了丹炉。”
司徒墨冷笑,“什么叫我耍诈,你自己学艺不精,倒是怪起我来了。”
袁少冲咬牙,寒声不已,冰冷刺骨,“那你打伤我天宗炼丹师怎么算?”
他和这张海如是多年深交的好友,自然要为他讨个公道。
司徒墨不屑的看了一眼张海如。
“都是活了一百多岁的人了,还搞背后偷袭,挨打,也算是咎由自取。”
“怨不得谁!”
袁少冲哑口无言,却也无法反驳。
“我们赢了!愿赌服输,丹药,炼器的各种资源都交出来吧。”
司徒墨负手而立道。
袁少冲冷哼,一串钥匙扔给司徒墨,“大殿内有一处暗门,里面有个储存灵药和其他资源的小空间,这是钥匙,拿去。”
司徒墨本以为还需要一套严刑逼供的手段,他才会把资源交出来,不曾想这样容易就得到了。
拿到钥匙,司徒墨和萧韩向着大殿走去。
背后的袁少冲脸上露出阴狠之色,他故意没有告知司徒墨小空间的情况。
里面有无数的机关和暗器,即便是有钥匙,不熟悉路线,也会触发机关,死无葬身之地。
司徒墨来到大殿内,寻找到了那一处暗门,随后用钥匙开启了。
一条光亮的通道出现在两人眼前,空气中还有一股灵药的芬芳。
萧韩心头一喜,“这是灵药的味道。”
随之想要往前走,却被司徒墨拉住了,“别过去。”
因为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一股独特的气味,那是逸散在空气中的毒药,虽然不是很毒,却能够让人短暂的肢体麻木。
等萧韩发现自身的问题,已经浑身发软了。
不对对于司徒墨来说这点毒一点问题都没有,根本难不住他。
“萧兄,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感觉浑身乏力。”
司徒墨指了指这条通道的尽头,“香味中夹杂着毒气,容易让人乏力,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还有无数的机关。”
“袁少冲这老东西,果然没安好心。”
萧韩为之愤怒。
“把这丹药服下。”
司徒墨随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解毒丹。
这些丹药太垃圾,他都不屑于炼制,全都是在平时杀的那些对手搜刮的。
短暂调息之后,萧韩恢复了行动能力,“那这里的机关怎么办?”
“强行过去,恐怕会死得连渣都不剩。”
“无妨,我去取就好,你忘了吗,我是体修。”
司徒墨开口道。
体修真的能够无坚不摧,能够抗住这里的机关暗器吗?
未等他想太多,司徒墨已经冲了进去。
通道不是很长,只有几十米,但司徒墨的速度确是出奇的快,那些杀机都还没有碰到他,就被远远的甩在身后。
或许是通道光芒太刺眼,死以至于萧韩都没有怎么看清楚司徒墨的身法。
司徒墨穿过通道,来到一处石室,这里摆放着成百上千的灵药。
“七百年南极参,五年百这碧玄果,一千年的天青子。
。
。
。
。”
司徒墨大致的数了一下,这里上五百年的灵药就不下十株。
角落里,一块重大万斤的巨石闪着清冷的光辉。
“这是星辰铁,这么大一块吗?”
司徒墨有些激动,星辰铁虽然在他的印象中不是特别厉害,但放在天武界,那绝对是稀有的炼器材料。
而后司徒墨再在这里搜寻好东西,最后剩下的基本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了。
司徒墨挑选了其中一些上了年份的灵药,包括那十几株五百年以上的灵药全都拿走,星辰铁也被他收入了玉佩空间中。
这里最后只剩下一些平平无奇,司徒墨看不上眼的灵药。
进去里面只有一个字:装!拿!好不容易进来一次,不多拿点怎么能行,更何况那两位炼丹师并没有安什么好心。
司徒墨狡黠一笑,“不知道那两个老东西看到这一幕,会不会被气死。”
出了石室,萧韩已经等候多时了。
“萧兄,怎么样了?”
萧韩着急询问,司徒墨只是轻轻点头。
低头一看,见司徒墨的腰包也不是很鼓,萧韩有些疑惑。
难道是里面还有什么玄级,才会让萧墨两手空空回来。
“赶快走,我拿了五株七百年的灵药。”
司徒墨嘿嘿一笑。
“什么,五株,七百年灵药。”
萧韩脱口而出,显得有些震惊,当初一株七百年灵药就差点让他送了小命,萧墨竟然一次性得到了五株。
“这次可真是赚大发了。”
萧韩大喜。
五株,这还是司徒墨故意少说的,若是他知道自己把里面的好东西都拿了,那他恐怕都会吓傻吧。
司徒墨带着他向炼丹房外走去。
然而刚走出到广场上,成百上千的天宗高手就出现了,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为首的是一个青俊年男子,他白衣绝世,下方一群弟子都以他马首是瞻,显然是地位极高。
“张川师兄,此人打伤炼丹房的炼丹师,杀了王莽师兄,辱我天宗,坏我天宗规矩,一定不能放过他。”
不少人吆喝着,怒斥司徒墨和萧韩两人。
“无妨,待会儿我一剑杀了他,扬我天宗神威。”
张川开口就要杀了司徒墨,言语间霸道无边。
“此人是谁,怎么感觉感觉如此豪横的样子?”
司徒墨扭头询问。
狂也要有狂的资本,不清楚对手是谁,装狂只会被认定为傻叉。
萧韩苦笑,“他是张川,天宗年轻一辈最强者,实力已经突破武帝巅峰,深不可测。”
“萧兄,看样子我们今天是走不了了。”
萧韩前所未有的凝重,“待会儿你先走,我来断后,一定要活着回去。”
他已经做好的赴死的准备,只要炼丹资源回去了,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司徒墨轻轻一笑,“韩兄多虑了,谁死还不一定呢,怕什么。”
张川狡黠一笑,“有胆识,知道了我的名讳,还这般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