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喝吧。”
老白借着让我和常甜甜喝酒的机会,双手在常甜甜的胸脯上蹭来蹭去。
“砰。砰。”
常甜甜衣服的两粒纽扣被绷掉了。本来她的衣服就是紧紧绷在身上的,我的胳膊一伸进去,再结实的衣服纽扣,都会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
“嚯!老白。今晚你省事了。哈哈哈哈。”
我干脆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方舟。你这小子。哈哈哈。”
老白开口大笑。
“好你个方舟。是你把我推到老白床上的,可不是我自己要去的。”
常甜甜接着我的话茬,十分明确地说请了今晚她要跟老白同床共枕度良宵。
“方舟呀。你可成皮条客了。嘻嘻嘻。”
玲玲看常甜甜和老白上床已成定局,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反而还有些轻松快乐。
“玲玲,你注意点儿。什么叫皮条客呀?皮条客可是专门联系男女买卖关系的。”
我以调侃的口气对玲玲说。同时看看老白和常甜甜。
“名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老白觉得这个事情敲定,今天晚上就快活了,至于谁说什么或者怎样认为,那是一点儿都不重要的。
“不行。老白。你真自私。说方舟是皮条客,对你到没什么。可是对我就很不公平呀。他是皮条客,你就是嫖客,我就成了‘鸡了’。那不是性质都变了吗?”
常甜甜奋起反驳了。
“哈哈哈。原来甜甜这么理解呀?那是那是,不能叫方舟皮条客,叫方舟红娘吧。哈哈哈。”
老白说着,看看玲玲。毕竟他今晚抛弃了玲玲。
“嗨嗨。叫什么真的不关键,反正今天晚上你们两个颠鸾倒凤。嘻嘻嘻。”
玲玲嬉笑着说。
“玲玲,我和老白颠鸾倒凤,你和方舟能闲着?比我和老白颠的倒的不会差吧?啊?哈哈哈哈。”
常甜甜大笑着反击玲玲。
“你们两个先约好干那事的,我们还能做什么?学你们呗。呵呵呵呵。”
玲玲装得很无奈的样子。说完还看看我的反应。
“对。对对。我和玲玲只好学着你们了。否则,闲着也是闲着。漫漫长夜,多难过呀?呵呵呵。”
我必须迎合玲玲。毕竟今天晚上是玲玲跟我共度良宵呀。
“方舟呀。你少给我得便宜卖乖。玲玲今晚都陪你了,你就偷摸乐吧。”
老白说。
“老白。作为一家很有影响的媒体总编,用词要准确。今天晚上可不是玲玲陪我,而是我陪玲玲。玲玲高高兴兴的来到这里,却被带她来的人给抛弃了。我不收留她多可怜呀。哈哈哈。”
我嘲笑老白。
“方舟。你小子的鞋是不是大啦?等着回去我给你穿上三寸金莲。”
老白偷偷的转换了话题。
“哈哈。别听方舟瞎说了。还是玲玲和老白喝穿心酒吧。”
常甜甜又提起喝穿心酒的事情。
“对。把该进行完的节目进行完,咱们好进行下一个节目。”
老白已经急着得到常甜甜了。
“哼!穿就穿。来。老白。咱们来个痛快的。我可不像甜甜那样扭扭捏捏的。”
玲玲端着酒杯贴近老白。掀起老白的衬衣下摆,胳膊很轻巧地就穿过了老白的胸腹,端着酒杯的玉手,已经出现在老白的脖颈前。
“呵呵呵。玲玲的动作很熟练嘛。是不是跟别人喝过穿心酒呀?”
老白显然对和玲玲喝穿心酒已经没有很强烈的**。抚摸过常甜甜硕大的**,对玲玲的胸乳,已经“除去巫山不是云”了。
“老白。动作麻利点儿呀。”
我催老白。
“哈哈。看。这不就过来啦?”
老白也许为玲玲多次脱过衣服,对玲玲身子的“地形”也比较熟悉,跟玲玲穿过他身子一样,也很轻松顺利地穿过玲玲的身子。
“哇。这就穿过女人身子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好喝。好喝。”
老白吧哒着嘴说。
“哼!是。这酒穿过男人身子味道也不一样。酒变得有点酸了吧叽的。嘻嘻嘻。”
玲玲显然在奚落老白。
“哈哈。酸甜寸心知呀。来。来来。吃菜。吃完咱们跳舞去。”
老白很明显地想加快活动的进程。好早一些把肉滚滚的常甜甜楼进他的怀里,压在他的身下。
“咱们还没互换穿心呢。”
玲玲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还惦记着四个人交换喝穿心酒呢。
“嗨。过一会儿就真刀真枪了,还弄那磨磨蹭蹭地穿心酒干什么?这种活动,都是上不了床的男女搞的边缘性性行为。嘻嘻嘻。”
我又替老白说了心里话。
“哎。这年头儿可真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做新郎新娘。美呀。今晚又做新郎了。哈哈哈。”
我心里真觉得很美。玲玲和常甜甜几乎同时嗔怪的用白眼珠很认真的看看我。
微醺的状态,兴奋的心情,四个人悠忽忽地走进歌舞厅。歌舞厅内光线很暗,刚一进去什么也看不清,在服务小姐的引领下,我们走进大舞池边上的小包厢。
缠绵的舞曲响起,似乎是约定俗成,老白拥着常甜甜走下舞池。我拉着玲玲融进舞池。在这样的舞场中,几乎没有人做什么真正的舞蹈动作,都是搂着,抱着,相拥着,摇着,晃着,有的干脆就紧紧的抱着不动,相互抚摸亲吻。还有的不管舞曲不舞曲,坐在小包厢中搂抱着不起来,除了不**,男女之间能够做的亲昵动作,都在尽情的做着。(北京女人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