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我真的是想死你了。”说话间顾董事长便紧紧的抱住了她,林安美想挣扎,动了两下反而被抱得更紧。
“好了,你去给我办出院吧,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听到林安美的话顾董事长笑得合不拢嘴。
“好,我去给你办出院。”
直至顾董事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林安美的脸上才慢慢的露出了真面目。
“顾长海,我到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你放心,所有的痛,我会一点一点的还给你,我要看着你你失去一切……”
林安美嘴角扯出一抹阴笑,将视线看向叶年儿,起身大步走到她的病床边。
“林安美,你以为我会感谢你这么多天在医院的陪伴吗?哈哈……真的是天真,你的孩子就是被我亲自弄掉的,不过你自己也说不想要的,不用谢了。”
没一会儿,林安美简单的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顾董事长拿着单子推门走了进来,“安美,出院办好了,现在要走吗?”
视线落到林安美收拾的东西上,“是啊,老公,这里都快把我憋死了,我一天也不想待下去了。”
林安美说着柔弱无骨的身体朝顾董事长蹭了蹭,“好,那我们现在走吧,只是……叶年儿怎么办?”
“没事的,有护工照顾,你就不用担心了。”
说着林安美拿起包包伸手挽上顾董事长的手臂,虽然眼前的男人心里厌恶无比,可是为了自己的以后她无论如何也要忍住。
从离开医院的那一刻起,她就是全新活过来,今天是她的重生,今后她不会再有人欺负她一下。
顾菲诺,你准备着,我会把你在我身上的一点一滴都还给你。
车子缓缓停在顾家大院里。
下了车,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别墅,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冷笑,“安美,坐了这么久的车,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
顾董事长小心翼翼的将她扶着她,林安美微笑着摇摇头,走进客厅,佣人便大步涌了过来,“夫人,您回来了,我去给你准备水果和茶。”
听到楼下的动静,顾菲诺心里一震,快速的从床上下来,拉开门,果然,林安美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前。
“怎么了,菲诺?”都偶读走到她的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林安美一张精致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美丽。
“她回来了?怎么会这么快?不是……”顾菲诺关上门,一脸阴狠的坐在了沙发上,“菲诺,那现在我们的计划怎么办?”
豆豆担忧的走到她的身边,“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回来的这么快,不是还要几天的吗?”顾菲诺满是疑惑的抬头看向一旁的女人。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先不要着急,我们先下去。”
说着顾菲诺起身离开。
走到楼梯间,林安美的视线看到了顾菲诺,她嘴角扯出一抹笑,一双美眸带着毒一般直直的盯着她。
“安美,你怎么回来了,也没说一声,这么突然。”顾菲诺努力摆出一副友好,一旁的顾董事长听到声音连忙回头。
“今天她说不想待在医院里了,我就把她接回来了。”说着顾董事长将倒好的茶递到了林安美的手中。
“是啊,在医院里真是太闷了,我都待够了。”
顾菲诺坐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茶几上,“是啊,医院里真是太闷了,还是回家好啊。”豆豆走了下来,对着林安美露出一抹笑容。
看到豆豆的顾菲诺连忙起身,“这个是我的朋友,上次你在医院见到的。”林安美嘴角挑了挑了。
林安美仔细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孩,气质一般,长相一般,可是骨子里透出一种让人心颤的感觉。
林安美当然明白这个是顾菲诺专门找来的帮手,看来这一切比她想的还要难,“我叫豆豆,可是我该……”
豆豆一脸友善的说着伸手,可是林安美却在她的眼中察觉到一种胜利者的感觉,“你就叫她安美吧,没事的。”
顾菲诺连忙开口,余光想林安美看去,“是啊,叫我安美就好了。”林安美轻声笑了两声坐在了沙发上。
“今天真的是很高兴,安美出院,我们好好庆祝一番。”顾董事长一脸兴奋的拦住了她的肩旁。
顾菲诺看了眼身边的豆豆,嘴角忍不住挑了挑,“是啊,爸爸,庆祝安美出院了。”看到顾菲诺此时和林安美的矛盾已经彻底化解。
顾董事长的心情好到了极点,“那好,今晚我们好好的喝一杯。”
医院里。
叶年儿睫毛微微颤,一张惨白的脸在恐惧中慢慢的睁开眼睛,“这是……我怎么了……”看着身上的仪器。
脑海里砰然炸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听到叶年儿的声音,护工推开门大步的走了进来。
“叶小姐,你醒了。”说着护工按下病房里的呼叫器,“你刚醒千万不要激动,医生马上就来了。”
很快医生感到病房看到已经苏醒的叶年儿,心里不禁舒了口气,“叶小姐,您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吗?”
“我……”叶年儿看着眼前的医生,只觉得头晕胸闷的难受,“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孩子……”叶年儿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叶小姐,您先冷静一下。”
“不……我的孩子……”叶年儿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医生连忙眼神里面示意一旁的护士打一针镇定剂。
很快,叶年儿的思绪渐渐迷糊,再次陷入昏迷,医生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把叶小姐的检查报告送到我的办公室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年儿再次醒来,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看到一旁睡着的护工,他想起身可是下身的疼痛感再次袭遍全身。
一双眸子呆呆的望向上方的天花板,忽然想林安美,她的神情再次慌了起来,是啊,下午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她。
叶年儿脑海里胡思乱想着会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有些着急,看着沙发上的护工她仿佛用尽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