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房玄龄也没有将他儿子的位子调动个一下的意思,随着玄世璟开府,房玄龄也直到,这或许,也是房遗爱的一个机会。
房玄龄和玄世璟,虽然没有直接的会过面,但是从玄世璟回到长安到现在,通过各方的消息和在朝堂上的表现,房玄龄早已在心中对玄世璟有了一大致的了解,所谓知彼知己,便是如是。房玄龄虽说不像李淳风那等会观天象,但是一个人是否会有大气运,自会现于举手投足之间,玄世璟,便是这等有大气运之人,所以房遗爱现在的这个位子,房玄龄很是放心,更何况,房遗爱原本只是太子东宫的属官,现在不但与太子交好,魏王与吴王两位殿下面前,也算是结了缘,与此同时,与高阳公主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这目前来说,已经是对房府最大的好处了。
高阳公主的脾气,房玄龄也是知道,若是就先前那般,高阳公主入了房府,一番鸡飞狗跳,怕是免不了的。
高阳贵为公主,且是深得陛下宠爱的公主之一,便是房玄龄,也不好说什么,房遗爱现在在玄世璟身旁做事,反而是棒了房遗爱,有晋阳公主这层关系,在大婚前,房遗爱也能与高阳公主多相处一番,免得日后再生事端。
大理寺旁原杨素的府宅,工部已经着人在收拾了,过了年,闲来无事,房遗爱也在这宅子里,看着工部收拾,这毕竟是将来神侯府的驻地,房遗爱作为长史,现在眼下神侯府的人,都不在长安,自然是由他来盯着这边,工部的人就是这般,若是没有人盯着他们干活,能应付的都能给应付过去,跟何况这是为玄世璟的神侯府收拾地方,朝中的人对于玄世璟能得陛下这般重用,心中早就眼红不已了,这背地里又怎么会尽心尽力的去帮玄世璟做事呢。
“房兄最近还真是忙啊。”
房遗爱刚一走出神侯府,便遇到了杜荷和赵节,听杜荷这酸了吧唧的语气,房遗爱心中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杜兄,赵兄,别来无恙啊。”房遗爱拱手向二人问候道。
“好说好说,平日里闲来无事喝喝酒,听听曲子,倒是悠闲自在的很,哪儿能与房兄您这大忙人相比。”杜荷笑道,随后目光落在了刚刚挂了牌匾的府邸上。
“哟,神侯府,这名字够威风的啊。”站在旁边的赵节自然也是看到了这崭新的府邸。
玄世璟开府,这最眼红的,怕就是这些长安城的勋贵子弟了,赵节心中对于玄世璟能够开府,也是一百个不服气,他玄世璟不就是仗着他那死了的老爹嘛,凭什么他赵节勤勤恳恳的在东宫之中做事做了这么多年,却是连太子的重用都得不到,而玄世璟,小小的年纪就能够让陛下另眼相看,连开府之权都有了,这一旦开了府,陛下会让这神侯府就这般闲着吗?前日里玄世璟这不就奉了陛下的旨意外出公干了吗。
房遗爱皱了皱眉头,随后面色如常的说道:“不知今日两位兄台到此,有何指教。”
“唉,我等想来,也是为房兄不值当啊。”杜荷一脸惋惜的对着房遗爱说道。
“有何不值当?”房遗爱问道。
“房兄如此大才,却屈居那玄世璟手下,仅添为一长史,要兄弟我说,还不如原来房兄在东宫之中为官来的痛快,至少得了空,咱们兄弟几个,还能够把酒言欢一番。”赵节说道:“可是自从房兄做了这劳什子长史,咱们兄弟几个,可就再也未曾坐下来,好好聊聊了,不若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由兄弟做东,咱们去燕来楼小坐一番,如何?”
“不了,今日小弟还有事情没忙完,就不语二位兄长叙旧了,待改日吧,等小弟忙过这阵子,再由小弟做东,给两位兄弟赔罪。”房遗爱拱手说道。
倒不是房遗爱没有听到两人挖苦讽刺的话,只是现在神侯府的一应事务都在筹备中,房遗爱实在是不想多生是非,若是这二人闲来无事过来捣乱,那房遗爱就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玄世璟不在长安,现在神侯府这边无论做什么都需谨慎小心,说句夸张的,现在整个长安城勋贵的目光现在都在神侯府这里,若是传出了什么事情,那就麻烦了。
无论何事,皆是万事开头难,若是神侯府这边出了什么岔子,那玄世璟所谓的开府,还未成功,便失败了三分,所以,房遗爱不得不小心谨慎,每日自己过来盯着,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看来咱们房兄这几日还真是忙啊,若是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兄弟们啊。”赵节笑着说道。
“自是,自是。”房遗爱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俩就不打扰房兄了,杜兄,走吧,咱们还和张兄李兄约了在燕来楼喝酒呢。”赵节对着杜荷说道。
“正是,房兄,告辞。”杜荷拱了拱手说道。
“慢走。”房遗爱见二人离开,不由得松了口气,若是现在再让他去回到原来那整日里胡吃海喝的日子,恐怕房遗爱自己都会不适应。
果然啊,大丈夫人生在世,还是要做些比较有有意义的事。
房遗爱笑了笑,随后便溜达着,回了房府。
杜荷和赵节到了燕来楼,早就有人在大厅中的座位上等着二人了,两人落了座,杜荷刚刚在房遗爱那里吃了软钉子,面色阴沉,甚是不悦。
“杜兄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咱们杜兄了?”姓张的年轻人见杜荷的连,都快耷拉到地上了,出口问道。
“别提了,刚刚我俩路过大理寺旁边的神侯府,哦,就是东山侯开府所在的府邸,遇到了房遗爱,好意邀请他与咱们同聚,没想到,人家是个大忙人,根本不屑与咱们在一块,也不知道是真的忙得脱不开身,还是看不起咱们这些弟兄。”赵节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