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今的赵小倩，李默涵心里很没有底气，毕竟虽然赵小倩天赋不如自己，但至少人家现在是有名的金融家，甚至登上过不少次她梦寐以求的金融杂志封面。
所以李默涵小声地说道，“我的票是别人送的，我今天和我男朋友一起来这里逛逛，待会儿就准备回去了。”
“哦，原来是随便逛逛啊。”赵小倩看了眼桌上还没有收拾的册子，嘴角微微勾了起来说道，“不过这里毕竟是盛世宴会，你穿成这样也太不讲究了吧？怎么不选套礼服，她们这里不是提供礼服订制的服务吗？”
曲芳做了这么多年的销售，早就是个人精了。
听到赵小倩这么说，曲芳立马在一旁补了一句，“赵小姐，这位李小姐觉得我们这里的礼服太贵了，所以就没有在我们这里订做。”
“不对吧，你们这里不是有免费的礼服吗？”
“可能李小姐觉得免费的礼服配不上她，所以也没有选择吧。”
赵小倩‘啧’了一声，一副大姐大的口吻对李默涵说道，“默涵，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还越混越回去了？我记得你小时候随随便便零花钱都是几十万吧，这么多年过去，怎么现在连一件百多万的礼服都买不起了？”
赵小倩这话就像是一把刀插在了李默涵的心口上。
李默涵眼眶红红的眼看就要哭出来了，站在一旁的秦风说道，“不是我们买不起，实在是这里的礼服实在是太难看了，我们看不上。”
“死鸭子嘴硬。”曲芳冷着脸对秦风说道，“我们的白天鹅礼服可是连叶天后都穿过的，你说你们看不上我们家的礼服，其中包括白天鹅礼服吗？”
“对啊，那件什么白天鹅的也很一般啊。”秦风掏了掏耳朵看着曲芳说道，“你该不会以为那件礼服有多好看吧？”
“这位先生，那件白天鹅礼服的确是难得的珍品了，尤其很配当时叶天后的气质和状态，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些狂妄了。”
“你是谁？”秦风看着赵小倩身边的男人，心里有些不爽。
刚才赵小倩和曲芳两人唱双簧羞辱李默涵的时候你不说话，现在老子说这白天鹅不好看，你跳出来蹦跶什么？
那个男人还没说话，赵小倩就十分郑重地介绍道，“这位是叶苏菲叶天后团队里的后勤主任兼化妆师，郑辉郑先生，那件白天鹅礼服就是郑先生帮叶天后选的。”
“哦，难怪我说不好看你反应这么大，原来是你选的。”秦风认真地看着郑辉说道，“那是我误会叶苏菲了，不是她的衣品不行，是她挑人的眼光不行。”
郑辉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在国内娱乐圈里，哪个不尊称他一声郑先生？
就算是叶苏菲也不敢这么怠慢他，说他品位不行。
郑辉冷笑一声说道，“本来我是不想搅合到你们的事情里的，但你质疑我的品味，那我就不能不忍了。”
“白天鹅这件礼服是我觉得最好的礼服之一，如果你能找出更好的，我就承认我郑辉品位不行，从此退出娱乐圈。”
“相反的，如果你找不出更好的礼服，那就请你立马离开盛世宴会，我不想在之后的晚宴上再碰到你。”
在国内不是没有礼服比白天鹅更好，但郑辉相信以秦风这种门外汉的欣赏眼光，他并找不到真正比白天鹅更好的。
这就是职业和非职业的区别。
就好像你和一个修车工人杠上了，修车工人说他现在安装的轮胎是最好的轮胎，然后让你马上说出比这更好的轮胎，正常人怎么可能马上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