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喜明白了,他们这真是“穿”过来的啊!
那眼前这个英姿勃发的男人,一幅威严霸气的帝王之相,而且他叫嬴......
他难不成是......
李来喜使劲拍了自己脑门一巴掌。
“李教授,”苏离雨道,“嬴禛醒了,麻烦你送我们回家。”
李来喜懵懵地看着手术台上的男人。
“这个老先生寡人以前见过,”嬴禛道,“这次有幸又见到了。”
“你......”李来喜低下头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嬴禛微微锁起剑眉:“寡人大玄嬴禛。”
“不是嬴政吗?”李来喜道,“难道是音误?”
嬴禛伸手到怀里,拿出他的传国玉玺。
李来喜业余爱好文物,对文物颇有研究。
此际搭眼看去,就知嬴禛手里的玉玺不是凡物。
再一看上面的篆字,登时退了好几步。
“小雨,”李来喜擦把额角的汗,“你们究竟从哪儿来的?这男人究竟是谁?”
“他......”苏离雨道,“我只知道这人灭了六国,统一了华夏。”
李来喜脑袋一晕,险些跌倒下去。
苏离雨急忙扶住了他。
李来喜喘着粗气道:“今天发生的事就当我做梦了,这人从哪来,你送他回哪去。”
“但是我们现在要回南山区的家啊,”苏离雨道,“他头发这才长了不到一寸呢。”
李来喜再低头看去。
刚刚给嬴禛剃光的头上,已经长成了发丝乌亮的寸头。
李来喜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次日一早,苏离雨被一阵温存甜蜜的吻给吻醒了。
睁开眼睛,正对上嬴禛熠熠的龙眸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他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脖颈搂着她,一只大掌捧着她娇俏的小脸。
拇指在她唇角摩挲。
“雨儿......”嬴禛俯下头在娇嫩的唇上亲一下,“看到你真好,寡人这一辈子值了。”
苏离雨眼泪一下涌出来。
伸出双臂攀住他脖子,将额头抵在他下巴上。
这个男人是她的爱人,是她四个孩子的父亲。
他们血脉相关。
“是雨儿救了寡人对吗?”嬴禛龙眸氤氲,“寡人想起了发生的事情。”
“那你说给雨儿听,”苏离雨道,“是迎亲路上出了意外吗?”
“没错,”嬴禛道,“我们遭遇了死士门伏击,但是交手后寡人发现他们不是死士门。”
“他们是黎子初的人。”苏离雨道。
“黎子初?”嬴禛道,“寡人被他们撒了迷药,看到一个和寡人一模一样的人!”
“他就是黎子初,”苏离雨道,“他与你掉了包。”
嬴禛皱了眉,回忆道:“寡人记得他除了我新郎的衣服冠带,要搜我怀里的传国玉玺。”
“幸好他没搜去,”苏离雨道,“否则就全完了。”
“当时寡人拼命反抗,”嬴禛道,“无奈中了迷药之毒,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之中跌下了岩石。”
“那你脑中的淤血就是那时候积存的,”苏离雨心有余悸,“真是好险。”
“更险的是那个与寡人一模一样的人正要杀我,忽然来了一条巨大的金蛇,随后寡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金王救了你,”苏离雨道,“它一直守着你,直到我找到了你。”
“那大玄如今什么情景?”嬴禛深锁了眉心。
苏离雨就将情况给他讲了讲。
“那我们赶紧回去,”嬴禛道,“不能让黎子初继续祸害天下。”
“但是你需要再恢复几天,”苏离雨道,“毕竟昏迷了好久,回去就要面临恶战,体力不行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