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禛一把去扯蒙住眼睛的手帕,苏离雨已经窜出房去。
嬴禛三下五初二将绑着手足的绳索解了,匆匆穿好衣服。
眼前哪有了“那女人”的身影?
“无聊子!”
“无聊子!”
嬴禛连叫两声,不见“无聊子”回应。
“死道士,死哪儿去了?”
嬴禛掀开门帘走出来,赫然就见“无聊子”双目紧闭,倒在墙角里。
看这样子,他是被人打晕了。
“没用的狗东西!”嬴禛在“无聊子”人中掐一把。
“哎哟喂,”苏离雨缓缓“醒”过来,摸摸头顶,“是谁打我了一闷棍?差点儿给贫道打死!”
“本王问你,”嬴禛咬牙切齿,“可见到一个女人进来?”
“女人?”苏离雨一拍脑袋,“敢情一个多时辰前,是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把我敲晕了?”
“真是这样一个女人?”嬴禛皱起眉来,“可本王觉得她温香软玉啊!”
“贫道只看了一眼,”苏离雨煞有介事,“脸上的确是又老又丑。”
嬴禛垂了垂眉。
“玄王,”苏离雨探头看着他脸上细微的神情,“那女人打晕了我去了里间,她没怎么样你吧?”
嬴禛脸色一囧,倏然转了头。
他不能告诉“无聊子,”那又老又丑的女人强了他,带给了他十分美好的感觉。
让他在“行动”之中,一度将她脑补成苏离雨。
“那女人没伤害你吧?”苏离雨伸手扒拉嬴禛才穿好的衣服,“快让贫道看看,贫道可不想这么快被车裂。”
“她......”嬴禛打开苏离雨的上下其手,“那女人让我想起了雨儿,本王全程都把她当成了雨儿。”
苏离雨心底一喜,这么说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
“全......程?”她故意瞪大了眼睛,“玄王,你们在干什么?那么丑那么老的女人,你居然和她......”
“给我闭嘴!”嬴禛愠道,“此事万不可对他人说起,否则本王提前将你车裂!”
“玄王饶命!”苏离雨一揖到地,“贫道被打晕了,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算你聪明!”嬴禛拉住她手腕,“我们连夜赶路,速回大玄。”
“可是玄王的身体......”
“你想宫里再出个公子哲吗?”
两人返回玄京,四大侍卫也回来了。
四人痛哭流涕,跪在嬴禛脚前。
“玄王,”寒松揩揩鼻涕,“您是和红河过不去,还是和我兄弟四人过不去,这可是第二回了。”
“本王不是好好的?”嬴禛心道,而且神不知鬼不觉过了一把销魂瘾。
“可是您把我兄弟四个吓死了,”寒柏道,“您要再不回来,我们就一拍两散了。”
“没出息的狗东西!”嬴禛“咣啷”撂了茶碗,“本王能不回来吗?”
“那这次是不是要多谢无聊子道长?”寒风道,“听说是无道长救了玄王。”
苏离雨捋捋山羊胡子,眼睛瞟向了天。
贫道不仅救了你们玄王,还强睡了他!
啊哈哈哈!
“无道长,”寒冰向苏离雨叩头,“我代表兄弟四个谢谢您!”
“那是他的职责,”嬴禛睨一眼苏离雨,“车裂极刑谁也不想摊上。”
“那是那是。”苏离雨假惺惺施礼,肚子里拜访了一遍嬴禛的十八代祖宗。
嬴禛那边已经走了神。
哪天再去红河边,能否再碰到那销魂的“寡妇?”
她可是真的带给了本王雨儿般美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