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浅看着这样的离陌有些不是滋味,如此谪仙般的男子,却被则莫成这样,真不知道以前的南宫浅怎么想的。
离陌见南宫浅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自己,脸上的憎恶更甚,伸手便要把门带上,刚碰到门还没来得及扣上,离陌的手便被南宫浅按住了。
“怎么?公主已经如此饥不择食了?”带着强烈讽刺的意味。
饥不择食?她?南宫浅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肩上的彩蝶绕着离陌飞了两圈,便又飞回南宫浅肩头。
看到彩蝶的这种反应,南宫浅才发现离陌中的毒很不简单,一般彩蝶只要看到毒性很深的东西,才会有这样的表现,更何况还绕着离陌飞了两圈。
南宫浅记得,当初彩蝶绕着自己飞了三圈的样子,印象中,彩蝶看到凌云养的最毒的蜈蚣,都只绕了半圈,那就表示离陌中的毒,是彩蝶目前看到的,除了自己身上最厉害的毒。
离陌看着南宫浅紧皱着娥眉,还是不说话,便抽出自己的手,又作势关门。
“等一下,我不是来找你侍寝的,我来看看你中的什么毒,也许我可以试试帮你解毒。”????“不劳公主费心了。”离陌不知道南宫浅又要玩什么花样,先不说她能否解毒,离陌就不相信她会有这么好心。
一个费劲心思想爬上自己床的人,怎么可能前功尽弃,况且,要解这毒只有……
南宫浅也不想跟离陌费口舌,以前的南宫浅把他害成这样,不相信自己是应该的,错身闪进房间,又顺势把门带上了,也不给离陌任何机会,出手点了离陌的穴道。
“你会功夫?”离陌惊讶于南宫浅的身手,这些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有如此矫捷的身手。
虽然也都是盯着自己看,但看向自己的眼神异常清澈,没有丝毫情愫,干净的不像话。
还是等不到南宫浅的回答,她怎么变得比自己还不爱说话?只见南宫浅蹲下身,把离陌的鞋袜脱了,直接撩起离陌的裤腿。
“你这女子,怎么这般不知羞耻?”离陌白皙的脸上,刚褪下去的潮红又泛了起来。
南宫浅看到离陌的已经泛紫的双腿,腿上的青筋异常凸起,很是瘆人,干枯的双腿夹杂着一丝死气,南宫浅又一次被这毒的毒性震惊了。
眼前的情况已经非常紧急了,看离陌这样子是快要压制不住毒性了,南宫浅只有用银针,先将离陌腿上各处的穴道封了起来,以免毒素向上蔓延。
接着又把离陌的衣袖拉开,白皙的手臂,看的出没有被毒素蔓延,看来毒素全被压制在了双腿上。
“你用内力将毒素压制到了腿上?”南宫浅看到离陌眼中闪过一丝惊疑,看来应该是这样。
南宫浅将离陌的上衣迅速的解开,并把里衣一起解了,扯下衣服,看着他露出的胸脯结实精致,没有她想象中的消瘦,半裸的上身配合着那张,巧夺天工的俊脸,充满着一丝诱惑。
南宫浅呼吸一紧,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红,慌乱的的踱到离陌身后,将双手贴在离陌贴在离陌结实的背上,开始缓缓地输着元气,帮离陌压制着体内的毒素。
离陌看到南宫浅脱下自己的上衣,有些羞恼,刚要发火,就感觉到一丝元气从后背的手传来,滋润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地体内的躁动也平和了下来。
渡完元气过后,南宫浅有些虚弱,解开了离陌的穴道,“毒素我占时帮你压制住了。”便踉跄的踱门而出。
看着这样的南宫浅,离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宫浅回到自己的院子休息了一会儿,便起床画起了图纸,一把把精致的手术刀被南宫浅刻画了出来。
“琴月,你可知道这月都有名的铸造大师?”虽然南宫浅来了两年多,可对外面的事却是一点都不了解。
“小姐,秦师傅是月都第一的铸造大师,不过要是小姐想让秦师傅铸造东西的话,还要自己准备铸造材料,而且必须是上好的铸造材料。”
南宫浅皱了皱眉,上好的铸造材料?市面上的都是一般的,哪去找品质上乘的?
“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上好的铸造材料吗?”自己对找药材还擅长,对找铸造材料一窍不通。
“小姐,你可以去问问封公子,公主府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理。”
南宫浅直径地走出院子,不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封玄月的院子在哪里,又转了回来。
“琴月,带我去封玄月的院子。”
南宫浅在琴月的指引下,兜兜转转的来到了封玄月的院子,南宫浅才发现,浅园不是一般的大,难怪公主府不建在月都之中。
进了兰院,就闻到一股兰花的幽香,使人神清气爽,入眼便是一片兰花海,景色宜人,怪不得能吸引许多人。
“公主?”封玄月没有料到南宫浅会来找他。
……
看着桌上摆的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南宫浅有些疑惑:“这些菜?”
“怎么?不合公主的口味?”
“没,你喜欢吃这些菜?”
“公主喜欢吃的,玄月自然喜欢。”封玄月温润如玉的脸上泛起了柔情。
南宫浅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被封玄月如此温柔的眼神看着,有些不自在,连忙低下头吃起饭来,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封玄月,你知道哪里有上好的铸造材料吗?”
“公主,你找铸造材料做什么?”虽疑惑,但封玄月温润如玉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你只管告诉我便是。”
“公主可以去问问依洛,他应该能给你。”
“白依洛?他会有?”南宫浅狐疑的看着封玄月。
“公主一点都没想起来?”
“这与我想没想起来有什么关系?”
“无事,吃饭吧。”封玄月明显想隐藏什么,便转移了话题。
南宫浅得不到答案,这饭吃的也有些郁闷,这个封玄月将自己武装的滴水不漏,似乎见他的这几次,他的周身似乎隔着一层雾,让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