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森“哦”了一声,向着一个方向慢慢走去,两位壮汉似乎还想威胁杜文森不许走,却见女子一脚将他们的领头男子踢倒在地。
逞两位壮汉去查看男子伤势时,女子拔腿便向杜文森的方向跑去,在经过杜文森身边时,一把拉住他跑了起来。
俩人在跑出了几百米远之后,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下来。
“叮当”一声,女子手中的刀掉在地上,蹲在地上抱头痛哭了起来。
杜文森看着她那光溜溜并助浑身发抖的身体,转身走出巷子,不一会儿就拿回来一套衣服扔在她身上。
女子抬起头来,感激道:“谢谢你!我以为你丢下我跑了。”
“你刚才为什么要拉我一起逃?”杜文森好奇道。
“如果我不带你一起走,他们就会把气撒在你头上而杀掉你,我妈妈教我的,如果有能力就一定要多去帮助其它人!”女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答道。
杜文森好奇不已。
“你在那时候还想着救别人?可我刚才并没有想要救你,你不恨我?”
“你身体这么瘦,一看就打不过他们,不救我是正常的呀,而且如果不是你吸引了另两个人注意,我也不敢动手,所以你其实也算帮了我。”
女子穿上衣服后,心情似乎也平稳了下来。
“我叫玛丽,多谢你的衣服,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他们如果追来就麻烦了。”
杜文森觉得这个想法奇葩的女子有点意思,于是跟在她身后说道。
“其实你当时应该杀了那个男子,这才是最佳解决麻烦的办法,否则将来他们还会找你麻烦。”
玛丽回过头来道:“可是我不敢,而且……。”
说到这,她眼中顿时显现出恐惧,再次拉着杜文森狂奔了起来。
“快跑,他们追上来了!”
玛丽怎么可能跑得过两名大汉,眼见越追越近,杜文森一用力将玛丽横抱起来,几步便跨进了旁边的一家酒吧大门。
这间酒吧有点不一样,环境幽静,只有十多名壮汉坐在那悠闲的喝着酒。
“我们,我们往哪逃?”玛丽惊慌失措道。
杜文森放下她,看了一眼舞台上,问道:“你会跳舞吗?”
“啊?”玛丽惊讶了一下,回答道:“会,我是学舞蹈的!”
“那就跳一段吧!”杜文森带着玛丽来到舞台上,将角落里的钢琴推了出来。
玛丽不知所措的站在舞台上,只有杜文森身上没有半点紧张,当他掀开钢琴盖后,整个人更加显得优雅宁静了起来。
坐在钢琴前的杜文森,就仿佛像是一位真正的钢琴艺术家一般。
试了几下音,杜文森便弹奏起来,这一下子就将玛丽给吸引住了,这是一典欢快的曲子,慢慢的,玛丽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紧张与不安,忘记了危险,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几分钟后,琴声落下,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那十几名大汉已经一个个抱着酒瓶子,全部坐到了舞台前。
就在此时,酒吧大门被推开,刚才被玛丽踢中档部的男子带着两名大汉冲了进来,并且一眼就看到了舞台上的杜文森两人。
“臭表子!竟然敢踢我,你这次死定了!”男子说话间就向舞台冲来。
十多名壮汉齐齐站起来,如同一堵墙一般档在了男子面前。
“没有人可以在这里搞乱,如果你想死的话!”
男子很显然不惧这样的恐吓,他大声喊道:“让开!我是参议员的儿子,你们谁敢惹我,我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时,杜文森的第二首曲子又响了起来,这是一首缓慢的曲子,仿佛一下子冲淡了酒吧里的火药味,同时玛丽也开始随着曲子翩翩跳起舞来。
所有的目光都被他们俩吸引过去了。
十多分钟后,一曲完毕,玛丽也停下了优雅的舞步。
台下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朋友,我不管你与他们俩有什么恩怨,请给我一个面子一笔勾销可好?”壮汉再次向旁边的男子说道。
男子张了张嘴,在听完这一曲之后,他火气似乎也没了,脑子也清醒了,并且明白敢在歌谭市开酒吧的人,绝对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在酒吧里我可以给你面子不动手,他们出了酒吧你们也不能插手!”
壮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同时回过头向杜文森喊道:“小子,如果你能再来几首,今晚我就让你们在这里住下。”
男子狠狠往舞台上瞪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带着手下离开了酒吧,他不相信杜文森能够永远呆在这酒吧里不出门。
当晚,杜文森跟玛丽被安排在了一间豪华的套房内。
尴尬的气氛出现了!
玛丽不一会儿便脸红耳赤的钻进了浴室。
“我,我先去洗澡!”
这一洗就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等她再出来时,杜文森已经在床上睡得正香,她不敢相信的走到杜文森身边,低下头仔细瞧了瞧。
顿时露出一副又好气又想笑的表情,自言自语道:“怎么真的睡着了呀,害我在里面白担心了这么久!”
说完后,玛丽小心翼翼的帮杜文森脱掉外套跟袜子,轻轻扶进床里面去,而她自己却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景。
在她胡思乱想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窗外的响动惊醒了玛丽,只见一只白色的鸽子出现在窗外,正对着玻璃不停的飞扑着,似乎很想进来的样子,他惊讶不已,顿时站起来打开一道缝隙让鸽子飞进来。
鸽子一进来就叫着直扑床上而去,吓得玛丽急忙抓住它,轻轻训道:“小家伙,床上有人在睡觉哦,你可不能打扰他,就乖乖呆在我这好了。”
白鸽却挣扎的更厉害了。
但玛丽紧紧抱着它就是不松手,鸽子挣扎了好一会儿无果后,突然一嘴啄在玛丽的手背上。
“呀~~!”
玛丽一痛,手便不由自主的松开了,鸽子急忙从窗户飞了出去。
看着手背上被啄破了皮,还一点点血水渗了出来,玛丽也不以为意,用纸巾擦了擦见没出血了便不再管。
没过多久,她感觉一阵困意袭来,便一头倒在床上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