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国公,演技不错啊,那敌将离你那么近,都没有看出破绽来!”
“哪里哪里?还是樊国公演技好,在地上装死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真的了。”
唐平和段志玄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吧?”苟少群两人也被唐平接了过来,全程观战的两人也是激动异常。
这几天唐平不在,就是去了摩腊婆城,做戏做全套,要让毗罗摩罗城守军相信,自然是要天衣无缝才行。
所以唐平在摩腊婆城外不但用无人机录下了他们守军的旗帜,还探听了城内守军的身份关系,所以演起来才和真的一样。
而那几千伪装成阿拉伯大军的大唐士兵,这四天时间什么都没干,就是躲在一个地方使劲的练唐平交给他们的阿拉伯话。
就是什么“给我杀”、“弄死他们”、“哎哟救命”之类在战场上能够经常听见的话语。
反正每个人会一两句就行了。
等到来这里当群演的时候,只用高喊这自己最熟悉的一两句就行了。
那种战乱的时候,便是口音有点问题,也没有人会去在意。
便是稳如老狗的阿里姆,最后还是着了道儿。
而且他和白图泰在城墙上的交谈都被唐平他们用无人机看见了,虽然他穿的是普通士兵的盔甲,还是被薛仁贵给锁定,所以在唐平动手的时候。
露头的他也被薛仁贵给一枪做掉。
守军五千在城外几乎死光了,加上主帅阿里姆和副将白图泰也同时被杀于阵前。
城里还有零星的几个阿拉伯敌军,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被进城的大唐军直接控制了起来。
唐平满意的点了点头,刚才用无人机已经观察过了,因为毗罗摩罗城封闭了四个城门,加上刚才战斗时间太短了,所以这会没有一个人能够离开毗罗摩罗城。
带着人清点了毗罗摩罗城的粮草以后,唐平他们又找来了城里一些天竺比较有声望的人。
当知道唐平他们是大唐军以后,所有人都欢呼雀跃。
大家都知道大唐和天竺关系还算不错,而且在这之前也有拉迦室利悄悄派人潜伏进城,和一些人说过,以后可能会有大唐军来,所以现在大唐占领了毗罗摩罗城,对他们来说乃是天大的好事。
安抚了城里的天竺人,告诉他们会尽快联系拉迦室利的人过来,唐平对段志玄说道:“樊国公,这次这毗罗摩罗城可是一个人都没有放出去。”
段志玄看着唐平笑着说道:“所以我们可以如法炮制,是吧?”
唐平也笑:“呵呵,没错,都说一招鲜吃遍天。我觉得这计划相当不错,只要敌人提前不知道,可以说是百试不爽。”
“那么下一个倒霉蛋是谁呢?”段志玄打开地图问道。
唐平指着他们东南方的一个城池说道:“这摩腊婆城如何?”
“我看甚好!”段志玄和唐平两人可谓是一唱一和:“咱们都借了摩腊婆城的名头把毗罗摩罗城攻破了,何不也借毗罗摩罗城的名头,把摩腊婆城也破了呢?”
“而且这摩腊婆城在东南方,阿拉伯大军回国路上必定会先经过摩腊婆城,咱们不如在那里做点手脚,让其成为我们的第一道防线如何?”
“我现在要是说英雄所见略同,是不是会有点不要脸?”唐平笑着问道。
“会!”苟少群和李杉同时笑着说道。
“滚!”唐平白了两人一眼对段志玄说道:“此事宜早不宜迟,我们最好快点行动。”
段志玄点头:“确实如此,我还是带两万大军先行,然后你带四千人来,留下一千守好毗罗摩罗城就好。”
这城守军一共就五千,要是倾巢而出有些假了,所以四千就够了。
第二天一早,段志玄带着两万大军在前面,唐平四千大军在后面,就向着摩腊婆城去了。
摩腊婆城要更大一些,算是一座商业城市,这里人口更多,守军也多,差不多有一万多人。
发现两万大唐军来袭,摩腊婆城的守将费舍尔也是想先守城的,结果发现这攻城的大唐军战力实在不怎么样。
又不是每个守将都有老将阿里姆那么稳,这费舍尔估计了一下,这大唐军的战力如此不堪,那就是送给自己的军功啊,居然在中午大唐军休息的时候就带着人攻出来了。
“将军,怎么办?”副将问段志玄,这个时候要是反击,两万对一万,他们也是大唐真正的精锐,必然能战而胜之。
但是段志玄想都没想就说道:“跑!”
于是大唐军和兔子一样,二话不说就直接弃营而逃。
大唐军要跑,阿拉伯大军怎么可能放过?费舍尔直接就在后面追,没追多远,就发现大唐军被另外来的一支阿拉伯大军杀得溃不成军。
好多大唐军见反正隔得远,所以演都不演了,遇见唐平带的“阿拉伯大军”就是往地上一躺就完事儿了,只要小心点别被人给踩着了。
就这样这支大唐军一大部分又“死”在了唐平带来的“阿拉伯大军”手下。
费舍尔和唐平带来的人汇合,好奇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阿里姆的人?阿里姆将军呢?”
唐平又是带着老崔几个靠近说道:“是费舍尔将军吧,我们阿里木将军在地下等你呢!”
然后在费舍尔一愣的时候,就被老崔一刀把头给砍了。
刚才趁机站到那些费舍尔大军身边伪装成阿拉伯战士的大唐士兵也是趁机发难,加上地上“诈尸”的大唐军也冲了过来,在主帅阵亡又遇见突然袭击的情况下,这些阿拉伯士兵没有坚持太久,就死的死,降的降。
可惜的是因为这次来的人多,而且没有被包住,还是有零星的阿拉伯士兵逃掉了。
占领了摩腊婆城以后,段志玄有些没尽兴的说道:“可惜了,以后消息传开了,咱们就没法这么做了。”
唐平微微一笑说道:“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