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乔萱怎么做都是错的。
乔萱淡淡道:“你们二人各执一词,事发当时可有第三人在场?”
“没有,”关夫人不假思索,振振有词:“正因为并无第三人在场,她才本性毕露,呵!若是有人在,多少也得要点儿脸吧?”
贾夫人瞪大眼睛:这话、说的怕不是她自个吧?倒全栽在她身上了!
“这就难办了,”乔萱道:“并无第三人在场,便是没有证据证人,既如此,你们谁说的都不能算是事实啊!”
樊如茵笑道:“这样听来,邵夫人还是有些偏颇了呢,也怪不得关夫人会有那样的疑虑。邵大人秉公职守,一丁点儿情面都不讲的,谁不称赞一声清正廉明呢?邵夫人这意思,这事儿是要和稀泥了?”
乔萱笑笑:“不知柏夫人有什么高见呢?”
“在邵夫人面前,可不敢说什么高见!只不过,好几百两银子的一支玉镯,关夫人怎么舍得摔了呢?这可不合常理呀!若说二人之间起了争执,推搡之间不小心来这么一下,反倒更有可能。邵夫人总不能因为贾夫人是州丞夫人,便偏向她吧?”
“那也不能让贾夫人受了委屈呀!既然各执一词,又无第三人证,无论听从她二人谁的话,那才是不公平!什么叫不合常理?不合常理的事儿便不会发生了?有道是人心难测,有的人,自以为受了委屈心里忿忿、故意做下什么企图冤枉栽赃旁人,你敢说这样的人没有?”
“我倒也想问问柏夫人一句,柏夫人这么向着关夫人,又是何意?故意挑事儿是吧?”
众人无不怔愣。
邵夫人这话,明显是迁怒柏夫人,把她也牵扯进来了。
关夫人唇角微翘,心里嘲讽,邵夫人怕不是疯了吧?居然牵扯柏夫人。
柏夫人果然恼火不已:“我不过是看不过眼说几句公道话,邵夫人怎的怪起我来了?”
“没觉得你这话哪里公道了,没有人证,你凭什么那么说?就凭你是柏夫人?呵!”
“邵夫人,你别欺人太甚!”
“怎么?只准你阴阳怪气、信口雌黄,我却说不得?欺人太甚?胆敢对我这个知州夫人如此出言不逊,是谁欺人太甚?”
“你——”
“妹妹!”樊大夫人原本只是在边上看戏,见状不得不出声:“邵夫人,这、这是误会——”
“没有什么误会,我都听着呢,”乔萱冷冰冰盯着樊如茵:“柏夫人,道歉。”
“你让我道歉!”
樊如茵惊呆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她存心挑拨又怎么了?事不平还不能让人言了?竟然当众奚落她、让她道歉!
樊如茵鼻子都快冒烟了,“你——凭什么!”
“就凭你对本夫人无礼!”乔萱冷笑:“本夫人看在樊家的面子上,对你一再容忍,你倒得了意,越发肆无忌惮。怎么?当本夫人没脾气?还是认为你樊家在安泽州地界上可作威作福无人能管?”
“你——”
“道歉!否则,别怪我不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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