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肯多看你一眼,都是因为那个令牌,连顾北城都是为保护月字令牌主人而生的!”
听到那话,白珠不再挣扎,任由陈管家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拖出荣泰馆。
在门口,白卿卿往前几步,说道:“陈管家,您稍等几分钟,我有一个问题要问白珠。”
“是。”陈管家停下脚步。
“白卿卿,你还来这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还是来告诉我一声,你活的有多顺风顺水?”白珠佝偻着腰,恶毒的目光死死的黏在白卿卿的身上。
她恨,恨这个女人的命为什么那么好,为什么有战墨深喜欢着她,保护着她,都已经把她拐到南滇,战墨深却愿意为她丢下所有的事情,亲自解救她出来。
更恨的是,即使没有战墨深,她同样是她这辈子都抵达不到的高度,先是江逸,后是顾北城,每一个她看上的男人,都心甘情愿的愿意为了她而去赴死。
“我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的,易厉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白卿卿质问道,这是她来到京都的初衷,她一刻都不敢忘记。
“易厉出什么事了?哈,哈哈,出事了才好呢,我同样看不惯他!”白珠癫狂的笑着说。
白卿卿悬着的一颗心重重的落下来,全是失望,榕城爆炸案那件事情不是白珠做的,从白珠的表情看,就能看出白珠对那一切都是毫不知情。
“陈叔,把她带走吧。”白卿卿淡淡的说。
“白卿卿,你越是优秀,越是有人在黑暗中嫉妒你,恨不得吃你的肉,吸干你的血,我等着那么一天,等着你来地狱陪我的那么一天。”白珠咬牙切齿的喊。
白珠的事落下帷幕,只是京都的上流圈内都知道顾北城有一个神秘的未婚妻,为解决这件事情,顾北城宣称是敌国特工冒充未婚妻的身份。
如此一来,白珠面临的将是枪决。
枪决的前一天,警长来到白珠的面前,道:“白珠,你还有什么想要见的人吗?”
“顾北城,让顾北城来见我。”
短短七天的时间,白珠整个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看上去憔悴不堪。
“放肆,顾先生的名字是你可以随意喊的吗?也不想想你现在的身份,一个死刑犯,有什么资格再见顾先生?顾先生只怕是厌烦透了你。”警长不屑的说道。
“给你一个升官发财的机会,告诉顾北城,我知道他未婚妻的身份,且只有我知道,如果他不来,他会后悔一辈子的。”白珠幽幽的说着,从那天顾北城和白卿卿疏远的模样来看,那个死老太婆应该还没有把白卿卿的真实身份告诉顾北城。
白珠知道自己要死了,但是临死前想要看看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为一个女人争的你死我活,是个什么样的场面。
警长沉思片刻,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拨打荣泰馆的电话。
“陈管家,可以帮我连线顾先生吗?”警长毕恭毕敬的问。
“稍等片刻。”陈管家将电话递给顾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