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人对家里多次的骚扰,甄水萍有点害怕了,她是怕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受到伤害。每天晚上她都会被噩梦惊醒。
她有时候也想,我自己也拿个煤气罐儿也去他家里点着了,同归于尽算了,谁怕谁!
但是每天看见自己满头白发的父亲,苍老无助的母亲,她就打消了念头,自己壮烈了,他们怎么办?
就在她每天在生死的临界点,徘徊犹豫。
有一天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水萍吗?”
“我是江都流。”
甄水萍一听气狠狠地问:“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挂了!”
江都流急忙笑着说:“水萍不要挂电话,你我在足浴中心相遇的事情,我给谁都没有说,怎么样,哥哥对你还好吧!”
甄水萍冷笑着说:“只要你敢说。我有什么好怕的,你身为公职人员竟然去足浴中心消费,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害怕这些。”
江都流口气软软地转换话题说:“不说着了,这些天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那胡老汉天天去你们家门口闹,也够你受的吧。”
甄水萍一听,心里顿时闪现出胡老汉的丑恶的样子,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江都流听见她叹气,笑着说:“这样吧,就算我欠你个人情,咱们坐下来协商一下。”
甄水萍想了想,这件事情总归有个解决的方法,现在自己的教师的职位也没有了,闹下去对自己的家里人也不太好。
想她了想说:“好吧!”
“三天以后咱们南河大酒店五楼,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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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水萍什么话也没说,挂断了电话。
江都流在电话那头想,这个狠娘们儿,改天喝醉酒,我一定想办法办了她。
晚上等到父母亲回到家里。甄水萍做好了饭,等着父母亲把饭吃了,她愧疚地看着父亲说:“胡白芷的表哥江都流打电话了,说要谈谈,协商一下我们的事。”
父亲一句话也没有说,点了个烟,走了出去。
母亲看着甄水萍说:“水萍这件事情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你就去跟他们谈一谈吧。”
甄水萍默默的点了点头。
第三天早晨,她早早的起来,在旁边的房间洗漱,梳了梳头,穿上自己在足浴中心红梅送的衣服。
她在镜子前面转了一圈,心里想,还不如我一直去足浴中心,虽然累点,可是有钱赚,可狠这个江都流把自己的教师职位弄丢了。
她走出了院子,父亲早就在门口发动好了摩托车,甄水萍坐上了车,两个人向镇汽车站走去。还是最早的那一班班车司机。
看着甄水萍笑着说:“姑娘怎么好多年没见你了?”
她不好意思地说:“这些年去外面打工了。”
“你样子还没有变。”
司机笑着说:“哎,都已经老了,就这个样子了。”
坐上车,看着车飞速的向前走,甄水萍心里想,今天我一定把这个事情要做一个了断。
恍惚中,她睡着了,一转眼间,车到了。
“姑娘,车到了!”
甄水萍下车,揉揉眼睛,好多年没到了,这里还是老样子!
看看手表10:00,她快速向酒店位置走去,酒店在县委县政府的旁边。
不一会,甄水萍走近了南河大酒店的五楼。
上楼,推开包厢的门,里面坐的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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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水萍抬头发现,坐的人有学校的同事、还有和她在一个学校工作的一些老师,还有自己家里面的二叔、三叔,还有几个老邻居,这里还有他曾经的老同学。
江都流看见甄水萍进来了,急忙站起来笑着说:“甄老师快来。”
甄水萍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座位上。
看见所有的人都到位了,江都流站了起来,拿起一杯酒说:“来,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共同碰一杯。”
甄水萍没有说话,都是乡里乡亲的,便拿起来酒杯,几个人共同碰了一杯。
看见大家都抿了一口。
江都流端着酒杯走过来,到甄水萍的身边说:“水萍,今天来的都是街坊邻居、你的同学。”
胡白芷坐在旁边一声也不吭,甄水萍看着她心里气哼哼想,我所有的一切好事你全带领了,怎么连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江都流看甄水萍脸色很难看,便笑着说:“水萍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你现在县聘教师的资格也去掉了,肯定是没有办法挽回的,白芷用了你的资料,她可以享受到教师的待遇。”
“你再想一下,如果她的父亲天天去你们家闹,他80多岁了,如果有一点点什么事情,躺在你们家里面,会闹得你们家鸡犬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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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水萍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态度,霸气的转身回到家里面,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第二,她感觉牙齿都肿了,心里想,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嘛,我一定要去省上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