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死死地咬住唇,还是难免溢出绵软的声音,羞耻地把脸埋在他的颈项。
周霁川捞起她放在桌上,又按下收音机,这时候又在播放咿咿呀呀的样板戏。
这声音婉转低吟,音量不高,却温柔似水的萦绕耳畔。
“天上人间不一样,男婚女嫁配成双,大红花轿来迎娶,吹吹打打入洞房。”
这缠绵悱恻的唱腔,郎情妾意的戏词,唱的人心肠都软乎了。
林清雅下巴搁在男人宽厚的肩膀,颠簸的视线落在那饱满红润的耳垂,忍不住上手揉捏,弹性又柔软。
她摸得爱不释手,心底柔软得不可思议。
爱只会在不见面的日子里更浓烈。
周霁川,我不怕离别,只要重逢时,你的眼里更爱我就够了。
他发了狠,低沉性感的嗓音灌入她耳膜,起了惩罚的心思:“你说我想不想你。”
林清雅有点受不住了,又听他一遍遍逼问。
“你说。”
“嗯?”
林清雅咬着唇,攀住他的后背,压低了绵软的嗓音:“好好,你想我,你温柔点。”
周霁川温柔了许多,抚摸她的后颈,突然翻起了旧账:“雅雅,新婚夜那晚,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林清雅微愣,“嗯?”
周霁川清冷的轮廓莫名有点痞坏:“我在想这姑娘不敢让我碰,以后可怎么生娃啊。”
林清雅脸颊微红,又愤愤地咬了他一口:“你娶我就是为了生娃。”
周霁川忽然笑了,神情莫名有些气定神闲的得意,低沉悦耳的嗓音说:“你给我生了娃,我就是娃他爹,你就是娃他娘,我们这才是一家子。有娃牵绊你,你就是走再远,也是我周家人。”
林清雅闷哼一声:“我——”
周霁川贴着她耳边轻笑着问了句。
林清雅羞涩地点头。
周霁川掐住她的腰,哑声说:“那一起。”
墙壁上的挂钟显示十点钟,白炽灯还发着亮光。
两个崽崽醒了过来,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明显是饿了。
林清雅过去抱起崽崽喂奶,周霁川把收音机关了,也走过来,看着她把吊带滑落,喉结又暗自攒起了火,在她耳边说:“雅雅,这裙子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林清雅好笑不已,“这是睡裙,当然只在屋里穿。”
周霁川清冷的声音,又在她耳边有点委屈道:“你别趁着我不自家,做一些好看的裙子穿出去,我不准。”
林清雅瞥他一眼,又无奈轻笑:“知道了。”
林清雅又把酷崽抱着上去躺着,周霁川把枕头递给她。
林清雅喂完酷崽,又抱过甜姐过来喂,身后男人又贴上来。
林清雅累死了,“你别。”
周霁川清冷的声线,语气带着讨好,淡定自若地说:“不耽误你,我自己来。”
林清雅也不管他,先让崽崽吃饱。
甜姐比酷崽胃口小,吃个三四分钟就够了。
林清雅给她拍拍奶嗝儿,把姑娘放在里侧,刚翻身男人过来了。
动静有点大,她红着脸提醒:“这木板好多年了,你悠着点。”
周霁川汗如雨下,“没事。”
不知过了许久,突然,只听见吱哑木头断裂的声音。
林清雅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砰——
木板骤然裂开,林清雅猝不及防下坠,就被男人眼疾手快捞起来。
她羞愤欲绝,“明天你让我怎么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