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肯定也是没人回来吃的,韩拾初把早上剩下的大肉包热了两个,就着开水,对付了两口。
不过今天倒不是他懒得麻烦,而是名著看得他有些着迷上瘾。
寥寥几笔,三言两语就能让读者在脑海里自动形成画面,甚至还能脑补出一些剧情,果然是经典名著啊!
若不是肚子饿得咕咕直响,他恐怕都还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
草草吃过午饭,他又把自己锁在卧室,认真用心的继续钻研。
直至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眼睛里布满血丝的他感觉有些头脑昏胀,气血翻滚得厉害,所以他不得不合上了书籍。
若再看下去,虽不至于血管爆裂,爆体而亡,但他的自己身体怕还是有些吃不消。
来日方长,做学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得日积月累。
把经典名著扔进系统空间后,韩拾初冲了个凉,又换了一条裤衩,才向楼下走去。
刚下楼,霸哥就回来了。
父子俩别说打招呼,就是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紧随其后的就是三大赌鬼。
虞初蝉和柔姐红光满面的,脸上也是笑容不断,至于楚师姐,愁云惨淡中还夹带着一丝倔强和不服。
战局一目了然。
韩拾初笑着调侃道:“哟,看这情况,咱们的牌桌鬼见愁貌似惜败了啊?”
柔姐和虞初蝉不约而同的发出得意的笑声。
楚师姐白了她俩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俩别得意,明天我肯定会找回场子的。”
“我告诉你们,我顶多是运气不好而已,我的赌术绝对碾压你们的,哼哼……”
“嗯嗯。”虞初蝉点了点头,敷衍道,“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
她这表情,这语气,可把楚宛栀气得够呛,偏偏还无言以对。
“爷爷,爷爷……”
此时,屋外传来小汤圆急促的呼喊声。
“爷爷,给我拿麻袋。”
众人一脸的好奇和疑惑,小家伙要麻袋干嘛啊?
小汤圆和白鹿鸣气喘吁吁的跑进客厅。
小家伙上气不接下气的再次喊道:“爷爷,快给我拿麻袋。”
白鹿鸣也急切的说道:“霸哥,给我们整一麻袋玉米。”
好家伙,这哥俩,不是,这叔侄俩又想整啥幺蛾子?
韩拾初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整的是哪出?要一麻袋玉米干嘛呢?”
“嘣…嘣……”小汤圆做了个爆炸的动作。
众人一脸懵逼的看向白鹿鸣,希望他给翻译翻译。
白鹿鸣连忙解释道:“就是那啥,嘣爆米花,村口有嘣爆米花的。”
听他这一说,霸哥柔姐和韩拾初顿时恍然大悟,不过虞初蝉和楚师姐嘛,还是一脸懵逼。
不过她俩倒也没问,装作自己知道似的。
韩拾初白了小白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一麻袋?小老弟儿啊,你知道一麻袋玉米要嘣多少爆米花吗?”
柔姐笑了笑,说道:“行啦,等着吧,我去装玉米。”
嘣爆米花,虞初蝉和楚宛栀同样没见过,所以她俩也跟着去了。
家里就只剩下韩拾初和霸哥,他俩得留在家里准备晚饭。
父子俩难得的对视了一眼,苦逼的叹息一声。
今晚这顿饭,一则是为小白和楚师姐接风,二则也是为今晚上的认干亲准备。
所以,晚饭自然也得隆重丰富一些。
掌勺的自然是韩拾初,而霸哥也就给他打打下手。
饭还没做好,嘣爆米花的一群人就叽叽喳喳的回来了。
“行了爸,你出去歇着吧,剩下的交给我就成。”
霸哥倒是也不客气,嗯了一声后就脱下围裙,出去了。
一群人在客厅里有说有笑的吃着爆米花,而韩拾初,大夏天的只能一个人守着灶炉,找谁说理去?
不过不一会儿,白鹿鸣就鬼鬼祟祟的溜进了厨房。
这家伙一进来就拉上厨房的门,凑到韩拾初身边,一脸贱笑的轻声说道:“哎,哥,我给你说,你给我的药,简直太棒了。”
玛德,这家伙果然没买票就已经上车了。
韩拾初那个气啊,竟然被小白弯道超车了。
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小白,你和楚师姐这关系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一些?”
白鹿鸣像看外星人似的盯着他,“哥,现在都啥年代了,你至于吗?”
“再说,这事儿吧,其实我也是被动的。”
果然,还是楚师姐够剽悍啊,率先发起总攻。
若是女总裁有她一半主动,自己何苦到现在都还在做手工?
韩拾初暗暗叹息一声,随即拍了拍白鹿鸣的肩膀,好言劝道:“老弟啊,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
“在没尝到禁果之前呢,都还好。可一旦尝到禁果,切身感受到它的美妙后,起初的那段时间,恐怕连床都不想下。”
“哥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要节制,凡事都讲究一个适可而止,要知道万事万物,过犹不及啊!”
玛德,一个初哥竟然装起大尾巴狼来了。
若是让白鹿鸣知道的话,恐怕会嘲笑死他吧?
白鹿鸣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哥,我知道,我一定会控制住宛栀的。”
“该节制时,晚上睡觉我裤子都不脱,死死握住皮带扣,严防死守,绝对不会让楚宛栀那个女流氓得逞。”
啥…啥玩意儿?韩拾初惊得下巴都差点儿掉在地上。
玛德,同样是女人,咋差距就这么大呢?
该说不说,小白这憨批纯纯的傻人有傻福啊。
楚师姐这样的女人,绝对是男人的最爱。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下贵妇,床上……
懂男人,会生活的女人,绝对都会有至少两幅面孔。
而且,这会使男人更爱你,更为你着迷。
韩拾初再次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说道:“老弟啊,楚师姐是个好女人,而且她满身心都是你,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啊!”
“否则,到时候别怪咱们连兄弟都没得做。”
白鹿鸣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放心吧哥,虽然我有时候是挺不着调的,但我对感情比谁都专一都长情。”
“既然认定了宛栀,那肯定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我都已经跟花姐说了,以后有吻戏的剧,一概不接。”
韩拾初笑着调侃道:“你不觉得多余吗?你该不会以为你真接得到吻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