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勇也没有让众人等太久,他一脸不高兴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进屋以后就向众人汇报了他的相亲情况。
总结下来就是:“对方长得太难看了,他不愿意!”
得,这三人算了半天还真是白算了,没成就没成吧,众人也没说啥,毕竟这事儿它也不是能强求来的!
何雨柱夫妇这趟也算是白来了,就当没啥事带着许珊珊回娘家看看吧,两人也是在这吃完了午饭才回去的。
在吃饭期间,许母提起了许盈盈,说了一大堆的客气话和气话,何雨柱也不是傻子,好赖话还是能听懂的,不同的话不同对待,全都被他完美的应付了过去。
何雨柱作为一个姐夫,只要做到自己应该做的就行了,其余的还是得交给她们自己家人解决。
“站住,别跑!”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老远就听到远处出来的动静,他好奇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刚刚转过弯的何雨柱,远远地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大街上,两名警察正在追捕罪犯,其中一名警察正在陷入缠斗,而另外一名警察则是腹部中刀,他的肠子都流出来了,还一边捂着伤口一边顽强地追赶歹徒,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别动,我是警察!”
这是眼前地这位警察倒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看到这种情况,何雨柱顿时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对着许珊珊说道:
“你站在这里别动!”
何雨柱说完就冲了上去,其余的罪犯已经跑的差不多了,还剩下一名膀大腰圆的壮汉正在被另一名警察死死地的缠住。
拿着刀子的壮汉,无情的对着眼前这名警察进行劈砍,这名警察身上的刀伤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从远处跑来的何雨柱终于赶到,冲着背对着他的壮汉直接就是一记飞脚。
注意力全在警察身上的壮汉,根本就没发现何雨柱,更别说发觉他的动作了,只能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何雨柱的这一记飞脚,他直接就被踹飞了。
巨大的冲力让他撞上了眼前的这名警察,两人一起朝着地上倒去。
壮汉肥硕的身形将这名警察的下半身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正在打斗中的两人都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啊!”
何雨柱则是趁机压在壮汉的身上,直接握住壮汉手持凶器的右手,双手使劲一握,一声惨叫过后,壮汉吃痛般地松开了手。
被压在身下的警察也是反应了过来,立马将别在自己身后的手铐拿了出来,递给了正在制服壮汉的何雨柱。
何雨柱接了过来,将壮汉的右手别在背后,直接就把右手给铐住了,随后又将其左手给铐了起来。
这还不算完,何雨柱解开了壮汉的腰带,用其当成腰带的绳子,将其双脚绑在了一起。
做好这一切以后,何雨柱这才将壮汉给翻了过去,将被其压在身下的警察给救了出来。
之前由于事发突然,何雨柱并没有看清这名警察的样貌,现在消停下来以后,何雨柱终于看到了这名警察的样子,原来是负责他们那片的治安民警赵维民。
得到解救的赵维民看到了何雨柱之后,顿时心里一松,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是突然放松,整个人直接就昏了过去。
何雨柱赶紧站起来呼喊着周围的围观群众去报警,让热心的群众帮着看押壮汉以及送另一名警察去医院。
交代好这一切之后,何雨柱立马背上赵维民就往医院赶,到医院的时候,何雨柱的背上都被赵维民的血给打湿了。
何雨柱领着许盈盈在医院的走廊里焦急的等待,经过漫长的救治,医生带来了喜讯,这赵维民被成功的抢救了过来。
幸好何雨柱送来的及时,这赵维民身上大大小小的刀伤一共十六处,这要是送来的再晚点,恐怕是血都要流干了。
听到消息的何雨柱,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也算是自己没白忙活一场。
赵维民流到何雨柱后背的血都已经干了,何雨柱被箍的十分难受,眼看这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事了,他就带着有些惊魂未定的许珊珊回家了。
当警察闻讯赶到事发现场时,只见六十多米长的街道上全都是血迹斑斑,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猜也猜得到当时战况一定十分的惨烈。
面对如此恶劣的袭警事件,所有的公安干警都是无比的震怒,纷纷发誓要将这些不法分子捉拿归案。
根据目睹事发现场的群众,他们也是对此次事件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开始着手处理后续的相关事件。
但这就跟何雨柱没有关系了,他现在已经回到了大院,洗漱完毕的他,正坐在书桌前看着杨老师给他推荐的书籍。
而许珊珊则是在隔壁的屋子,两个妹妹正在向她展示自己今天的战利品。
就在何雨柱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当当当!”
“谁呀?”
“柱子,是我呀,我是大茂呀!”
何雨柱推开门,看见许大茂一脸讨好的表情,手里还拿着个野物,像小鸡又不是小鸡,何雨柱也有些不认得,他一脸疑惑地问道:
“找我啥事?”
许大茂一脸笑意的说道:
“这不是我在农村放电影,人家老乡看我辛苦,就送了一点野味给我,这玩意儿叫飞龙,听说可好吃了,我这不寻思给你送过来,让你也尝尝鲜吗!”
“哎呦,你还能有这个好心,依我看,你这准是没憋好屁!”
“哪能呀,柱子,你这么想我,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是,以前咱俩是有点磕磕碰碰,但我可一点没往心里去,这俗话所得好呀,打不断的亲,骂不断的邻。我这不是想明白了吗,以前确实是我不太对劲,你别跟我一样的,以后咱们就好好处,这点东西就当我给你赔不是了!”
“别,许大茂,你这也转变的太快了,道歉可以,东西就免了,以后咱俩该咋处还咋处!”
“别呀,柱子,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你这还不是在挑我的理吗?不管咋样,东西你收下,我放地上了,你等会别忘了拿回去!”
许大茂说完话,直接把飞龙往地下一放,转身就向大院外面跑去!
何雨柱冲着许大茂的背影喊道:
“许大茂,你把这东西拿回去,我不能要!”
许大茂没有吱声,只是在跑动之中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何雨柱有些莫名其妙,要说这许大茂改好了,打死他也不相信,这番操作肯定有他的目的,这东西一定不能动,等会就给他还回去。
送完礼的许大茂,哼着小曲儿,走道还蹦蹦跶跶的,很是高兴,甚至还在外面喝了点小酒,庆祝了一下!
喝的五迷三道的许大茂,晃晃悠悠的回到家里,推开房门以后,他发现自己送出去的飞龙竟然又被送了回来,这让刚刚还十分开心的他,顿时就高兴不起来了。
自从被许盈盈撞倒以后,他就感觉自己的魂仿佛都被勾走了,回到家躺在床上,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许盈盈,尤其是她那盈盈一笑,始终都在他的心头萦绕。
一家女儿百家求,心动的许大茂顿时来了心思,开始打听起这名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令他没想到的是这消息来的是那么的容易。
在这大院里,好像除了他基本上都知道这许盈盈是谁一般,他本来就是对着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随口一问,没想到这秦淮茹竟然还真就知道,而且看她那个样子,简直就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看到这种情况,许大茂当然是十分的欣喜,对着秦淮茹一顿起腻,一个劲儿的秦姐、秦姐的叫个不停,希望从她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但这些对于秦淮茹来说,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的东西,她可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最后她到底还是从许大茂那里要来了十斤的棒子面,这才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许大茂。
得知消息的许大茂,有些傻眼了,本来他看许盈盈跟何雨水走在一起,他也能猜到这名女子一定认识何雨柱。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何雨柱的小姨子,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这么的近,而且她也在轧钢厂上班,还在大院里住了有段时间了,自己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这十斤棒子面死的真是太惨了!
面对何雨柱的油盐不进,许大茂也是颇为头疼,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
你说这何雨柱是许盈盈的姐夫,不管怎么的,但凡自己要追求许盈盈,那就怎么也绕不开他,再说了,如果不缓和一下关系,他在许盈盈旁边随便说上自己几句坏话,那不就坏菜了吗!
本想着拿着点小恩小惠,打发了何雨柱,谁知他竟然不上套。
许大茂想得很明白,这时候,自己低气点,也不磕碜,这要是让自己把许盈盈给弄到手了,谁还管他何雨柱是哪根葱呀,到时候自己不收拾死他!
面对自己的老对手,许大茂真的是太难受了,他现在有点“狗咬篮子转摸摸”的感觉,实在是无从下手呀!
以前他尽想着怎么在背后对何雨柱怎么使坏来着,这冷不丁的想要巴结他,还真是不知从何下手,这可是把我们的大茂同志给为难坏了!
但这许大茂也不是一般人,知道能伸能屈的道理,既然所图甚大,也就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
他转变了以往的生活方式,开始在大院里装起了老好人,试图蒙蔽何雨柱的双眼,使他放松警惕,也想更好的俘获许盈盈的芳心,顺带着也能完成他爹对他的嘱托,真可谓一箭三雕。
以前的许大茂在大院里,是什么活也不干,谁家的工也不帮,现在的他都是抢着上!
面对如此积极的许大茂,院里的众人还以为他这是良心发现,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痛改前非,以求获得大院众人的原谅。
其实不然,真实的情况恐怕就只有许大茂他自己才知道吧!
接下来这段日子里,许大茂简直是变着花样的来讨好何雨柱,本来他是想着直接将这些套路用在许盈盈的身上,谁知这许盈盈却是不愿意搭理他。
许盈盈的这种态度,给到许大茂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这何雨柱一定在她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了。
既然现在正主这条路他走不通,那么侧面突击就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这段时间许大茂他爹也没少给他介绍对象,但这些女同志跟许盈盈比较起来的话,不管是长相、气质、穿着打扮,那都是远远不如,这也让许大茂更加坚定了追求许盈盈的决心。
面对许大茂突入其来的善意,何雨柱也是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深知许大茂为人的他,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许大茂一定另有所图,自己不搭理他就完事了。
面对何雨柱如此的处世方针,许大茂简直不要太难受,但凡是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妙计,到了何雨柱这里一点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也怨许大茂的行事太过机密,到现在何雨柱都不知道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小姨子,要不然的话,他肯定不会这么绝情。
由于刘光明这段时间一直忙于伺候他的老父亲,何雨柱已经好久没有狗大户可以吃了,这时候的许大茂送上门来,简直不要太好。
但一直不表露心迹的许大茂,他的一切做法,让何雨柱感到惴惴不安,以至于失去了这么多的好东西。
这要是让何雨柱知道了真相,他一定会悔恨自己这段时间的做法。
何雨柱的绝情,让许大茂感到绝望,他认为这完全就是何雨柱对于自己的成见在作祟,他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这成见还真是每个人心里的一座大山,它即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却是每个人都跨越不了的障碍,也是横在自己跟许盈盈之间一道巨大的鸿沟,为什么爱一个人就那么的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