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中烧的许大茂直接对贾张氏发起了攻击,他劈头盖脸的怒骂道:
“你这个老虔婆,你说谁要不上孩子呢?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你的破嘴给我闭上,怪不得你们棒梗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说谁上梁不正下梁歪呢?你别他妈在这里信口开河,我们家就从来没有偷东西的人,棒梗要不是被你教唆了,他也干不出这样的事儿!”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前段时间偷人家鸡蛋的那是谁呀?你也真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可真是不要脸啊!”
“你才不要脸呢,你们全家都不要脸,你爹做人就够损了,没想到你比他更损!你们他妈的真不愧是亲爷俩,这做人一个比一个坏,一个比一个损!”
“你个老死太太,你他妈说谁呢?我都不惜的说你,你们他妈的全家都没有一个好人!娶了一个儿媳妇也不是啥好玩意儿,大半夜的去锁老爷们儿的门,正常人谁能干出这种事儿来?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
“许大茂,你他妈别搁这胡说八道、胡编乱造,这他妈都是没有的事儿,你到处胡咧咧啥呀?”
“没有的事儿?你这嘴可真硬啊!睁着眼睛扒瞎!当初秦淮茹签的那份协议我还留着呢,要不要我拿出来给大家伙看看呐?让大家伙也知道知道这秦淮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许大茂的激情爆料顿时引发了围观群众地热议,他们一边看着热闹,一边跟着旁白的人地窃窃私语。
“哎妈呀,真是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儿,这平时还真是看不出来,这秦淮茹隐藏的还挺好!”
“你能看出来那就怪了,要不怎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呢?这要是都被你看出来,人家还怎么活呀?”
“我说这许大茂之前就跟疯了一样到处寻找锁他门的人,怎么后来就没动静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哎,你说,这许大茂当时被她整的老惨了!这怎么被发现了,反倒是现在才说出来,这里边得有故事啊!”
“那还用你说,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秦淮茹要是不付出点代价,这许大茂能轻易的放过她?”
“那按照你的意思,秦淮茹被许大茂给那个了?”
“你可别乱说,我可没说过这话,你咋寻思那是你的事儿,你可别往我身上整!”
“你这说的啥话呀?这不是咱俩唠嗑吗?我能往外说咋的?净整那些没用的!”
“可拉倒吧,你可不准帐!就你这嘴都快赶上棉裤腰了,这谁有啥事儿敢跟你说呀?这要是谁虎了吧唧的跟你说了,那没一会儿功夫,保准这全院都得知道了!”
“我给上一边去吧,你净他妈埋汰我,我他妈可不是这种人!”
……
贾张氏的耳边不断传来周围众人的闲言碎语,这有些人是怎么难听怎么说,说的那都没边了!这可把贾张氏给气坏了,她十分愤怒的呵斥道:
“许大茂,你他妈可真损呐!怪不得你要不上孩子,该,真该!”
“那我也比你强,养那么多有啥用啊?还不是该死的死,该进监狱的进监狱,反正最后一个也剩不下!”
“我呸,你这个绝户棒子,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活该你这辈子都要不上孩子!你就作损去吧,啥话你都敢说,啥人你都坑,你他妈的真是坏冒烟了!”
“你他妈别在这血口喷人,这没有的事儿你别忘我身上赖!发生了问题,你他妈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就像当初你要不跟贾东旭吵架的话,贾东旭能出事儿吗?
现在你站这又装个人了,你也不想想当初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情,贾东旭要是不因为你的话,他能死吗?他能出事儿吗?
我要是你的话,我早就不活了,就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坑,你还算是个人吗?”
许大茂真是干出火气来了,也不管这个那个的,直接将贾张氏刚刚结痂的伤口再一次揭开,开始疯狂的往上撒盐,这嘴就跟机关枪似的,对着贾张氏“突突”个不停。
贾张氏真是被气坏了,她的胸口起伏个不停,浑身还在剧烈的颤抖着,她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随时都能过去一般,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许大茂却是不惯着她,就着贾东旭的问题说个不停,说着贾东旭是如何如何被贾张氏给害死的,不断地添油加醋,听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这贾张氏都被气完了,这老底都让人家给掀了!这之前她跟许大茂走的太近了,处的也太好了,这有点啥事儿也没瞒着他。
现在两人闹掰了,这许大茂可真是一点都不惯着她,净说那些不能往外说的,贾张氏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许大茂说起来就没完,而且说的还都是“三分真七分假”的话,他本着“以事实为骨,艺术为辅”的基调,将贾张氏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犹如说书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那家伙说的天花乱坠的,听着就新鲜,让众人听的都有些欲罢不能,一直都沉迷在许大茂描绘的故事里!
凭借着许大茂精彩的演绎,围观的众人只顾着听故事了,根本都没有怀疑这些事情的真实性。
贾张氏被气的都喘不过来气了,她只能任凭许大茂胡乱的编排她的光荣事迹。一直过了好久,愤怒到极致的贾张氏好不容易才把气给倒匀喽,她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咬牙切齿的说道:
“许大茂,你不得好死,你这辈子都不带有孩子的,活该你绝户!”
许大茂继续加强火力,对着贾张氏毫不客气的说道:
“没有孩子我愿意,最起码我不妨人!我不像你,先是把自己老爷们儿给妨死了,又把自己儿子给害死了,现在孙子又被你送进了监狱,这搁你身边的人那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你看看你都把这些人害成啥样了,你还舔个逼脸活得下去,我他妈也真是服了你了!”
贾张氏刚缓过劲儿,还没彻底恢复过来呢,这就又被许大茂给气到了!
她的情绪非常地激动,浑身还在激烈的颤抖着,她拿着手得得瑟瑟的指向许大贸,嘴里也是在不断地打颤,以至于她说话都有些困难。
“你……”
贾张氏用手指着许大茂,嘴里“你”个不停,完全都已经说不明白话了。
可是着许大茂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讽刺道:
“你什么你呀?连个话都谁不明白,做人做到你这个份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早点死了得了!”
“你活着也是妨人,还不如早点死了呢!这老贾家算是被你给祸祸完了,这要是老贾头地下有知,还不得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账!”
“别说是老贾头了,就连贾东旭都不带放过你了!你这辈子可是做老损了、缺大德了,你看着吧,等你死了,老贾家这帮人肯定得找你算账!”
……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儿,仿佛要把自己的郁郁之气宣泄一空,可是还没等他说完,这贾张氏就再也听不下去了!
这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彻底把贾张氏给击败了,她听着听着突然就对着许大茂喷出了一口老血,紧接着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幸好这刘海中一直都站在贾张氏的后边看热闹,他发现了这种情形,立马就冲了过去,一把就将即将要倒地的贾张氏从后面给抱住了。
这也就是刘海中吧,这要是换成其他人,那抱都抱不住,就贾张氏这个大体格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摆楞了的。
刘海中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才把贾张氏给抱住了,他有些急切地对着众人喊道:
“快别看着了,赶紧帮忙送医院呐!”
围观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们都已经看懵了,当场就傻眼了!
有了刘海中的提醒,众人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开始手忙脚乱上前帮忙,七手八脚的把贾张氏送医院去了。
娄小娥这时候虽然显得有些慌乱,但她还没彻底没没了主意,她朝着许大茂简单交代了一下,随后走进屋子,拿着钱就追了上去。
而嘴强王者许大茂这时候却是彻底地懵逼了,站在贾张氏正对面的他被喷了个狗血喷头,温润的的鲜血顺着他的脸颊不断地滑落。
被喷了一脸地许大茂当场就愣住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儿来,就连娄小娥对他说的话,他也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直到现在许大茂都还愣在原地,刘海中已经带着人送贾张氏去医院了,娄小娥则是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剩下的大院众人则是谁也没有走,他们围在一边拿眼睛膘着许大茂,一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完了,这回儿许大茂傻眼了!这老太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就是张了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那肯定说不清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把人家老太太气成那样,你等着秦淮茹回来找他算账吧!”
“哎,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事儿可真不一定!没准这秦淮茹倒是巴不得他老婆婆早点死呢?谁知道她到底跟许大茂是具体怎么一回事呀?”
“你这么说倒是有点意思,我之前就纳闷,你说这许大茂咋对秦淮茹她们家那么好呢?这平时总是救济他们家,他们两个之间要是没点啥事儿,我可不信!”
“我也不信,这里面摆明了有猫腻,秦淮茹跟许大茂的关系一定不正常!”
“行了,都别瞎猜了,这能猜出个啥呀?到时候你看看秦淮茹怎么处理这件事儿就完事了!”
“也是哦,你说的也对!这秦淮茹要是跟许大茂有一腿的话,那这件事儿她肯定得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化了啊!”
“嗯,怎么说呢?这主要还得看看三大妈到底怎么样了,这老太太要是被气死了,那现在说啥都没用了!”
“哎,你们别说,这许大茂还真挺厉害的!居然吵个架都能把人给吵吐血了,这他妈也太能干了,一般人还真整不了!”
“厉害个屁老丫子,他也就是嘴码子厉害,他也就是欺负欺负妇女同志,这要换成一个大老爷们儿,早就给他打老实了!”
“可不是咋的,你看他现在就完犊了吧,摊上事儿就麻爪了,也不行!”
……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许大茂终于缓过劲儿来了,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四周,仿佛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儿。
许大茂直勾勾地看了半天,这才反应过味,他对着站在远处的闫埠贵问道:
“二大爷,我们家娄小娥呢?”
闫埠贵吧嗒了下嘴,随后干巴巴的说道:
“上医院去了!”
许大茂一时之间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有些疑惑的脱口而出:
“上医院干啥去了?她又没病!”
闫埠贵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是撂爪就忘啊,这么会儿你就记不清了?你说她干啥去了,不是给你擦屁股去了吗?”
“哦!”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他有些尴尬的“哦”了一下,随后他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痒痒,他直接拿手擦了一下,顿时一股粘的咕抓的感觉浮现心头。
许大茂看了一眼手里的血迹,脸上顿时戴上了一幅痛苦面具,他二话不说就跑到了院子里的水池旁,拧开水龙头就朝着脸上一个劲儿的扑棱水。
伴随着冷水的冲刷,鲜血和冷水混合成的血水也是不断地在许大茂的脸上流淌着,有一些也是不可避免的流到了许大茂地嘴角。
鲜血浓重地血腥味顿时就引起了许大茂强烈地不适,再加上这还是从贾张氏的嘴里吐出来的鲜血,他就更不舒服了,他越想越不得劲儿,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突然涌上心头。
许大茂顿时就承受不住了,他扶着水池的两边就开始作呕,有着一种想要大吐特吐的感觉,却始终都吐不来什么,这才是最为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