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应对之策,是需要进一步的了解对手的实力,并不断巩固咱们在黑水城的势力,你们说呢?”业难一边说出自己的想法,一边扭头看向身边的两人。
黑帝汐与夏祈听完后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他们知道业难虽然实力已经远不如前,但单论领导能力与布局的能力来说,他一定是在这个会客厅里最棒的人。
“主上,玄澜那个家伙那么卑鄙,要不让我直接潜伏到帝都去,看见他就直接动手宰了他,怎么样?”夏祈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得意的说道,“嘿嘿,不是我说,就玄澜这种实力的人族,我杀他不是简单?”
业难一头黑线,道,“喂,大姐,你动动脑子好不好,那群人族高手,难道会放任你去杀他们的首领?”
黑帝汐也点点头,冲着夏祈说道,“是啊夏祈,暗杀这件事情太复杂了,要执行的话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被怼了的夏祈一脸委屈,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接着吃了起来。
“千年过去了,玄澜不死不活的修炼了千年,他的实力如今到达了何种恐怖的地步,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他还需要商议。”黑帝汐接着说道,“不过,他如今真的还活着吗?”
业难也是一脸愁容,他知道踏入地玄境,人族的寿命就可以达到五百年,达到天玄就可以达到八百年,但突破了神玄境,才能够突破寿命一千年的大关。
而如今云垂大陆,人族能够的神玄境界的人,也只不过有两位,一位是西方雷火城,烈风军的首领,也是如今云垂大陆的统帅将军石西川,而一位是东方青林木神城域的城主,名叫做藏青海的外貌年轻的男子。
他们两位都数天资聪颖,少年英雄的类型,并且在踏破神玄境的修炼道路上,有不少贵人相助,才能够踏破神玄境。
“拥有祖龙神血,想不活着也难,只是不知道他现在的实力到达了何种地步。”业难摩挲着下巴淡淡道,“要不,过几天,让我和夏祈去帝都走一趟吧,顺便打探打探人族的虚实。”
一旁的夏祈闻言,重新来了兴致,连忙说道,“嘿嘿,还是我说的对吧!只要让我潜伏进去,见到玄澜那个碧池,我就直接过去宰了他,怎么样?这个计划不错吧!”
业难一脸无奈,直接一记爆炒栗子落在她的头上,然后说道,“住嘴,你不要再说暗杀的事了!这件事情打住吧!”
而一旁的黑帝汐也一脸担忧,看着业难与夏祈两人吵吵闹闹,说道,“你们去帝都,安全吗?不会是羊入虎口吗?”
“不会,我毕竟是刚刚夺舍重生,你才是要小心为妙。”业难一拍桌子,说道,“就这样吧,过几天我带着夏祈去帝都走一遭。”
夏祈,“哇哦哇哦,我要吃帝都的醉酒烧鸡!”
黑帝,“……”
业难,“……”
……
业难回到苏家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因为在跟黑帝聊如何对付人族玄澜的事,所以才一直没有注意到时间。
等他刚刚踏入苏家的大门,便见到了一直等待在苏家大院里的侍女小乔。
“家主,您回来了?”小乔看着业难,一脸的担忧,道,“家主,小姐已经等你很久了。”
业难点了点头,这才想起自己还答应了苏灵儿要回家吃饭的事,刚刚在凭栏听潮汐阁里一直聊的太投入,居然让他给忘了!
等他来到苏灵儿面前时,桌上精心准备的饭菜都已经凉了,她冤冤的抬起头看着业难,双眼通红似乎刚刚才哭过。
“还要吃吗?”苏灵儿假装镇定的看着,眼前的早已经不属于她的人,轻声说道,“是不是凉了,要不要我帮你热一下?”
业难却摇了摇头,他知道苏灵儿似乎已经对他,产生了某种情愫,所以他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碗筷,第一次和她像是一家人一样吃起饭来。
“父亲……父亲他……已经去世了。”坐在业难对面的苏灵儿低着头,轻声说着话。
“什么?”业难夹菜的手一愣,看着面前的苏灵儿一脸惊愕,苏冷石自从上次,被王昊天气的一病不起之后,虽然身体一直不好,但是却也还没有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父亲……父亲,他离开了我。”苏灵儿支撑着身体,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掉下来,但它还是控制不住的掉落下来。
业难也放下手中碗筷,来到她的身边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他无法再从嘴里说出来一句话,平时纵使他的手段多么强硬,即是他的心计可以算计不同敌人,可他这时候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父亲……父亲临死之前,说一定要将苏家振兴,我怕我……我怕我没有这样的能力。”苏灵儿哭的梨花带雨,紧紧的抱住业难。
“带我去看看。”业难轻拍着她的脊背。
随后,
业难跟着苏灵儿来到了,苏家前家主苏冷石的病逝的房间。
在他的房间外面,已经跪着不少人在哭,不过都是一些抽泣,并不是鬼哭狼嚎的大喊。
不过却有一人例外,那就是苏长白。只见他已经披麻戴孝,在家主苏冷石的哀嚎,“大哥啊~你死的好惨啊~这个家要是没有了你,我和灵儿究竟该怎么办啊~”
业难一脸嫌弃的吼道,“住嘴,嚎什么嚎,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你就哭的梨花带雨的,搞什么?你难道早就盼望着苏家主早逝了?”
“李光……你!”苏长白的小心思被看穿,一脸气氛的看着眼前的业难,指着他骂道,“你还有脸说,大哥苏冷石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连他最后一面都不来见!”
业难闻言上去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冲他说道,“fw,如果让我发现苏家主的死另有蹊跷,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罢便恶狠狠的推开他,带着苏灵儿走近了苏冷石的房间里。
他刚一走近这房门,便问道了一股恶臭的气味,那种感觉就像是腐烂多时的腐肉气味,让业难身旁的苏灵儿一脸悲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只是短短的两天时间就会变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