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听着,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
索凝烟在给她认真检查完后,这才所言。
“经过我的检查,她已经基本康复了。”
“不想后期再复发的话,那就是要保证,不要再凉到了,也不要有大幅度的情绪波动,这样的话,再喝个几天的汤药,喝个几天,也就会完全康复了。”
“你就放心吧。”
黄鹤确实是松了口气。
“母上辛苦了,早上了,去叫了早膳,大家一起用吧?”
“好啊。”
索凝烟倒是没否决。
黄鹤叫了那些侍女,让她们去传膳到旁边的饭厅中,然后他又叫起了札幌,叫他一起用餐。
果不其然,他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埋怨着自己怎么就睡着了,而后就是立马起身,走到夏尔的身旁。
倒是索凝烟本想叫,手臂拄在那里的夜沭时,刚走近他,还未等开口,他就倏然睁开了眼睛。
夜沭利落的从凳子上起身,站到了地上。
他这一站起来带的风,巫琳自然而然的就醒了。
他们当天,在一同用过了早膳后,黄鹤同札幌这才因为国事的关系继续去忙了。
而索凝烟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则是继续的留在了这里,夜沭巫琳他们自然是跟着索凝烟的步调是一致的。
他们在屋中找了地方落坐,直到在睡榻上的夏尔,有了些动作,她这才起身迎了过去。
“公主,你醒了,从昨天晚上,你就一直发烧昏睡,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见夏尔想要起来的架势,她连忙帮她坐了起来。
“我要喝水。”
“好好,水,我去给你倒。”
索凝烟这便去桌上给她倒了一杯,今天一早,侍女送进来的热茶水,如今还是温热的,正适合入口。
她给她端了过来,她一手接过,一杯水,几口就喝完了。
“我还要喝。”
她自刚醒来,一直到现在为止,就一直什么都没有说,专注着喝水。
当然她想喝,索凝烟自然就会倒给她。
发烧完,多喝水,自然是好事。
在她连喝了几杯子后,这才终于不喝了。
她也的样子,也像是缓过了些神儿一般,她才这般发问,平日里的气势,如今也略有恢复。
“你们怎么会在本公主这里?”
索凝烟这便开口;“公主,你不记得了吗?”
“昨天你高烧了,我们得知了消息,就来照看你。”
夏尔听了明显就是一歪头,但是任凭她怎么去回忆,昨晚的记忆,都是有些混乱的。
她就记得她一天没吃饭,闹绝食,然后还特意穿的很单薄,再然后的记忆,就连不上了。
但是虽说是记忆朦胧,但在那段记忆中,有一个很熟悉的,也是她最为想念的声音,一直被她荡漾在脑海里。
“父皇是不是来过了?”
“嗯,是,皇上同太子,都同我们在这屋中,守了你一晚上呢。”
夏尔听了有些明显的不可置信。
“这不可能吧?父皇都那么严厉的对我了,还会这般关心我?”
索凝烟有的时候,真是觉得她有一点天然呆。
“公主,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皇上她对于再严厉,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他对于要求严格一些,也都是为了你好。”
“哦,对了,说到这个话题,我突然想起来了,你父皇让我们转告给你,说将你的禁足取消了,以后你可以继续同之前一样,到处走了。”
夏尔一听整个眸子发亮。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骗你做什么。”
“不行,我还是要亲自去问问父皇,确认一下。”
夏尔说着就要下床,连忙被索凝烟开口阻拦。
“且慢公主,你这病情才刚刚有所好转,现在的时间,正是恢复的重要期间,有什么要问的,要说的,还是等皇上有空再来,又或者你病好了,再来问吧。”
“要是你现在非要坚持的话,可能病情又会反复了,想来,昨天晚上那种整个大脑烧的昏昏沉沉的感觉,你也不喜欢吧?”
这话真的是说到了夏尔的心里。
她确实是不喜欢。
她虽说是故意通过那种靠出卖自己身体健康的方式,让自己生病。
但要想再让她来一次,那她可没有那个胆子。
行吧,反正这索凝烟也没有胆大到,敢假传圣旨,那就勉强信她一回。
“我知道了,我饿了,有吃的吗?”
“当然有了。”
索凝烟早就预料到,她起来就会吵着要吃东西了,这便早就吩咐了御膳房去准备了,适合她现在这种情况吃的。
而后,她就叫了侍女,让她传膳。
很快屋中的小桌上,就摆上了几样,看着很清淡,但是对于近两天没吃饭的她,非常美味的食物。
她随意的穿上了几件衣服,落座在了桌前,一把拿起桌子的勺匙同箸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通过观察她,发现她也真的是一副饿坏了模样。
最后,她将那些清粥馒头小菜都吃了个干净,将餐具放下后,这才往椅背后面一靠,心满意足。
夏尔在醒来了后,她也不是很欢迎索凝烟一直留在她的寝宫中,于是乎她就只好先同夜沭巫琳离开了,说是到时候,还会再来看她的。
博特斯同莱姆维两国交界的一处隐蔽的地方,木莲站在那里恭敬的朝着站在前方的人汇报着,手下人传来的情报,并且询问着她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才好?
一头墨丝整齐的高束于头上的,背对着她的女人,在了她这般所说后,并未曾转身,而是在冷笑了一声后,直接说着。
“这个容易啊,既然你说他们在调查你,还说他们挺厉害的,其中一个还是蝎尚阁的阁主,那不如就让我来会会他们吧。”
“本阁倒也想看看,那蝎尚阁的阁主,能力到底如何,是否真的如同传言一般。”
“你先下去,容本阁来计划一番。”
“是。”
木莲在得到了她的这般说辞后,这便按照要求退下了。
在她走了以后,女人微眯了眸眼,微张着娇滴的红唇,事情逐渐变的有趣起来了。
也好,反正,每天过的日子,都相差不多,也挺无聊的,十年如一日一般,这有事做,倒是可以解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