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用力让另只手也抓了上去,再次用劲儿,将整个身体成功的一次拉了上去。
她坐在墙头,大口的喘息。
心中暗自感叹:多亏她还是对于功夫有些印象的。
随后,她看了看地面纵身跃下。
她按照各个府邸,都喜欢将厨房安放的方位一路寻去。
可奈何太尉府,戒备十分森严。
加上这又是大白天,她走路探头探脑的,同小毛贼无差,这便还未等到了厨房,便被抓住了。
她被两人一路架着,粗鲁强行带至了太尉铁诚如他们面前,。
她被强按着跪在地上,而那两人其中一人回禀。
“回禀大人,刚在府中抓了一不知怎么潜进来,行动鬼祟的毛贼,还请你处置。”
“我不是毛贼!”
索凝烟连忙反驳脱口而出,而抬起头的瞬间,却是注意到了,前不久才认识的夏侯淳的妹妹夏侯莹。
她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这便二人同时对视,夏侯莹此时的心中,对于她会在这里,是充满疑惑。
而她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夏侯淳昨日中毒,将铁倾城暂且当做怀疑对象,关押的事情。
她是来劝铁诚如,也是来给他打安定剂的。
希望他暂且不要太激动,等事情清楚了,自然就会放她回来了。
这却未想到,正劝着,索凝烟却被带了过来。
铁诚如不认识她,且他脾气一向不好。
当场就随便扫了一眼她,见她身上所着衣衫普通,当即不屑,暴躁道。
“这种小人物,也要本太尉亲自来处置吗?”
“就按照府内的规矩,擅自进府,打断她一条腿,把她丢出去,自生自灭。”
那两人说着就要按他的做法做,正要动手,被夏侯莹一声喊所制止。
“且慢,太尉大人,这姑娘是我刚带进府来的。”
“你的人?”
铁诚如一听她开口,眼神立马横过去,反问。
“是,这丫头是我的一个贴身婢女,只是性子不太安分,刚让她在一处等着我,却未曾想到,却被大人的人捉了去,这是场误会。”
“是吗?”
铁诚如明显有些不相信。
“凝烟,你快些向太尉大人道歉。”
“是,夫人。”
索凝烟自然知道,夏侯莹这是在帮她脱身,于是很是配合。
她先是叩拜,而后说着。
“太尉大人,是奴婢的错,应该乖乖在原地待着,不该到处乱走的。”
“下次定不会了,还请放过!”
铁诚如看了看,也知那夏侯莹,毕竟是皇亲国戚,曾经的一国公主,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这便紧咬着后牙槽,说着:“算了,既然似侯爷夫人的人,那我就放了她吧,你说的事情,我应下了。你们走吧。”
夏侯莹站起了身,告了辞。
在路过索凝烟之时,她给了使了个眼色。
她顿然就明白了,从地上起了身,恭敬的跟在了她后面。
不就是作息要做全套吗?
她懂。
她们二人直至上了轿子,逐渐远离着太尉府,她们二人这才敢松口气,开始交谈。
“索姑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太尉府?”
夏侯莹也没打算绕弯,直接单刀直入。
索凝烟有些迟疑,但也知道,估计她私自调查这事情,是瞒不住她了,因此她直接解释着。
“回夫人的话,我是翻墙进去的,原本是要调查王爷中毒的线索,结果还未走到那厨房,就被抓了。”
“凝烟还要多谢夫人搭救,不然怕是今日真要连那太尉府的门,都出不去了。”
不过她真的是想多了,她的一举一动,此时都在夏侯淳派出的那两个暗守眼下看着。
真要是有危险,他们一定第一时间出手去管。
“调查线索?你难道对王爷他中毒的事情有些眉头吗?”
夏侯莹一听这个马上语气严肃,郑重其事起来。
她昨天晚间,才得到了他中毒后,已解了的消息。
今天早上,又深知那太尉的脾气秉性。
知道,夏侯淳关押了他的女儿,他定不会轻易罢休。
这便过来劝说。
故此到现在,她也还没有机会见到夏侯淳,现在的马车才往靖安王府行驶着。
她作为他的皇妹,自然非常担心他。
索凝烟听她问话,却是颇有落寞的摇了摇头。
“并没有,截止到目前,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样啊。”
夏侯莹一听,也有些失望。
二人话说到这里,有着一时的安静。
而后,索凝烟又突然开口。
“夫人,凝烟能否恳求你一件事?”
夏侯莹着实疑惑。
“何事?”
“还请夫人能不能不要将我去调查的事情,告知王爷?”
“为何?”夏侯莹当即回问。
“这,没有理由,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怕他担心?”
索凝烟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底气。
毕竟,夏侯莹又不知,她同夏侯淳的母子关系。
这样说,怕是会被她认为,将自己的身份看的太高了。
好在,夏侯莹的性子很好。
她并未去反驳,反而去肯定说辞,只是多加上了几句。
“索姑娘,从第一面见你,我就你这孩子聪明。”
“你都能想到,不告诉皇兄是为了避免他的担忧。”
“可你又曾想过,如果在你调查中,真出事了,他又会如何呢,会有多么的后悔?”
夏侯莹生怕她想不通,还特意给她举了例子。
“比方说,要都是今天太尉中的这种情况,那你要怎么脱身?故此,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皇兄,我是不会去帮你的,一会见了他,我也如实去说。”
索凝烟倒是知道他何意,今天也的确是挺危险的。
只是凭借夏侯淳的个性,要是知道了,绝对会全力阻止她继续下去吧?
她们说话间的的功夫,马车便到了靖安王府门口,悠然的停了下来。
索凝烟先一步下了车,然后很有眼力的,回手将夏侯莹扶了下来。
她们二人一同走进了府中,直接前去了他的卧房。
当她们走近屋时,夏侯淳是依靠在席榻上,单手捧有一本书卷。
夏侯莹看着他的样子,特别是将,目光落到他左手臂之时,只觉得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