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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筱卿把婆子丫头都给退了,独自一人来到后院小屋,手院有一道后院门,这里是方便主子出去,刚好与湖水相近。
李筱卿四下里瞧了瞧,发现没有任何异样,便扭着腰枝往小院的为主子准备的厢房而去。
刚打开房门,李筱卿被一个力道很大的男人一把抱住。
“美人……”甜腻的声音缓缓溢出,李筱卿身轻气爽,顺势便与那人搂搂抱抱,亲昵得很。
“美人,爷可想死你了?”男人瞧见李筱卿的雪颈,喉咙便一紧一紧的,屋内此时倒是透亮了,这个小院落,平时极少有人来,每日都是丫头们固定时间来打扫,这里的丫头都被李筱卿收买了。
自然此时便没有其它人,原来此人正是纪王的儿子李柴德。
也不知道这两人何时勾搭上的,自从李柴德嫁入长公主府,两人便私下是勾搭上了。
李柴德是一个贪色之人,有李柴德此等美色,又是嫁为人妇,就算是怀上野种,到时候谁也不会知道。李柴德自然是乐意得很,李筱卿和自己隔了好几层的亲戚,能度几个春宵也是不错的。
特别瞧见李庆成哑巴吃黄连,他更是心中急翻了。
“你这个急色鬼,半点情调没有,如若下次你再这般急色,我就不理睬你了。”李筱卿娇喘顺连连,谁能想到墨王府表面上贤惠优雅的李筱卿竟然是一个荡妇。
“没了我,李庆成那货能满足你的私欲吗?瞧他那身板子,都怀疑他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弱成那般模样。”一提起李庆成,男人便来了精神,这李庆成这一个多月,精神状态越来越差,脾气也越来越爆燥,先前在青楼里可是极吃香的公子哥儿,也不知道是那一天,花魁就是推脱了一下,便被李庆成恶狠狠的打了了顿,拿了两百两银行子封老鸨的嘴。
“别提那死鬼,这府中丫头那人不与他有染,精力自然不足,与长公主一般日日纵情享乐,现下也是下不来床。”一提起长公主李筱卿便露出一抹坏笑,长公主四十出头,但却保养得极好,身边又从不缺男宠,身体自然亏空得历害。
自打她进门,长公主根本没有那个体力来收拾她。
“李庆成会不会死掉呀!”李筱卿有些着急,毕竟李庆成一死,她便成了寡妇。到时候如何自处?
李柴德冷笑一声,眼里的淫荡之色渐渐隐去,眼底升起一股隐隐的阴毒。
李筱卿天真的看向李柴德,眼里闪动着一丝后怕:“如若成了寡妇,长公主定然不会放过我的。”
刚刚还兴致极高,现下热情被冰水一下子就浇灭了。
身体也随之僵硬。
“傻瓜,一不做二不休,给那个老女人加点料,让他们母子团聚,你我不就可以逍遥自在了吗?”李柴德在家中不受重视,父亲甚至连多瞧他一眼也不愿意,如果搭上李筱卿这个蠢货,到时候把长公主府当成自己的金山银山,那不是可以坐享其成。
“可是,我总不能一生独自一人过吧!”李筱卿手臂轻抬,环住李柴德的脖子,一脸愁容的嘟着嘴。“总要留有一个后吧!”
“傻子,你都入府半个来月了,寻一个太夫,给你把把脉象,报告有喜便是了。”李柴德轻轻的点了下李筱卿的鼻子,李筱卿娇弱的哼唧一声。“到时候我们再努努力,生一个便是了。”
“你这个办法极好,先前别人皆说你蠢,如今看来是别人太蠢,根本不懂你是心里的小九九,可是坏得很呢。”李筱卿樱唇微翘,好看的眼睛,闪动着诱人的光芒。
呵呵,李柴德笑得开心,手也不安份,两人在屋内腻腻歪歪,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有别。
城郊亭子
谨王身穿紫色袍子,头上梳着一项全金的发箍,远远望去,贵气十足,多日不见,竟觉得谨王更为挺拔了呢?
谨王立于亭子,身边围绕着几个高手,瞧这般气势,哪里还有半点当除疯疯傻傻的模样。
雪天真好,一切都调零了,一切肮脏都被雪所覆盖,独留下孤独。
想要站到高处,必然要守得处孤独。
原本以为李汐楠与南宫景恒会成为至友,原就是利益关系,人性凉薄,谁又不是为了利益而活呢?
谨王嘴角微微含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终究自己也不过是别人眼中的棋子罢了。
“谨王好雅兴,为何约在此处相见。”李汐楠骑着白马,身穿白色秀莲外袍,英气十足之余,多了一些少女的空灵。
李汐楠刚步入亭子处,便瞧见谨王眼中那一抹逐渐浓郁的阴沉。
她与谨王太过相像,都是经历非人折磨之后,才涅槃重生,他们的心都是冰冷的,很难去融化,如若不是前世对南宫景恒心怀愧疚,如若不是发现自己对南宫景恒的情愫,李汐楠可以肯定,她同样是一个冰冷之人。
“这里不好吗?安静呀!”谨王微微的喟叹一声,回头瞧了一眼,嘴角顿时划开一道笑容,那笑容有三分阳光之气,七分疏离之感。
李汐楠心头咯噔一下,好一个笑而冰寒的脸,难怪会有如此卓越的帝王之相。
“怎么?还在为蛊虫之事耿耿于怀吗?”李汐楠同样回以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便坐在冰冷的石凳子处。
“怎么?你的跟班没有来吗?”谨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句,两人真是形影不离,李汐楠出场,南宫景恒必然会出现。
两人为各自的问题瞬间逗笑了,李汐楠摇了摇头,像极了一个对孩子无奈的母亲,眼里除了无奈还一种难以言说的慈爱。“蛊虫我也有,我们只是相互牵制,你又何必介怀呢?”低下头,端起一杯热茶,轻轻的吹着气,一道白色手体在空中飘扬,又瞬间凝结成冰。
天真是太冷了,穿得这么厚实还是觉得极冷,李汐楠不自觉的缩了缩身体。
“你介怀吗?”谨王淡淡道,眼神瞬间冰冷。“牵制是为了利益!”
“抱歉,蒋家人是我最后的底线,等你功成名就,我便会携带蒋家人远离京城,驻守边关,绝不参与朝政。”李汐楠轻轻的放下茶杯,石头桌上发出清脆的“叮当”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