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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过去吗?胡大人最后怎么样了?”李汐楠眉头皱了皱,觉得这事情十分有蹊跷。
“为什么?新上任的官爷和胡大人有过节吗?”李汐楠心里想说,如果没有过节,为什么要做的如此残忍?
“当时我还记得那天有很多身穿黑衣的拿刀男子,他们的手法非常的娴熟。”老头子气喘吁吁的说道。
“带头的男人好像手里拿着一把这扇子!”老头说道。
“一把扇子是不是也是一把上面?或者老鹰的扇子。”李汐楠大脑突然闪过一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扇子。
李墨经常使用的那一把扇子就是上面画着一只雄鹰。
“没错,上面就是有一只老鹰翱翔。”
李汐楠突然两头大象下得有一些胀,上气不接下气。
“先别着急。冷静一下,我们来分析一下后面的事情。”南宫景恒看他这样笑,顿时心中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果然是他呀。”李汐楠突然停止了笑声,两眼迷迷蒙蒙的,透着深沉的恨。
“我看我们不方便徘徊在这里,既然事情已经问完了,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南宫景恒了然的点了点头上前拍了一下李汐楠的肩膀。
“好,多谢这位老人家了。”李汐楠也觉得实在,有一些失态。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继续留在这里不是很好。
“好啦,你们的问题都问完了,你们快些离开这里吧。”那一个弹琴的男人,蓬头垢面的说了一句。
刚刚还气喘吁吁的人,现在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既然问了问题,我总不能白白就问了。01,给你们一些酬劳的。”李汐楠二话不说,时间从自己的包袱里面拿出了一袋银子。
“老人家,我出门比较仓促,带的银子不多,但是这里面的银子足够你们去。购买一些冬天的衣服,还有粮食了。”李汐楠把钱放到了老人家的手上,老人家见这沉甸甸的银子,顿时两眼都震惊的瞪大了起来。
“哎呀,真的是大恩人呐!”老人家千恩万谢,其他人也纷纷磕头感谢。
“老人家,我看你们床头上都只有很多男子,这些男子都是去买的吗?”李汐楠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随口问了一句。
“哪里就买这些东西了,不过都是我让他们去竹林子批了竹子回来我自己编的。”老头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情,看来他对自己的手艺非常的自信。
“老人家,您的手艺实在是了得,我看着倒是轻巧的很,等你们换了新衣服,吃饱了饭,就去竹林砍竹子回来做些好看的竹篮子。拿去街上卖,倒也算是营生。”李汐楠心里想着有钱人,就喜欢新鲜玩意。如果是乞丐去卖,反而卖不出什么价钱,但是换上门面,穿上好衣服,倒是能卖上一些。
“都是普通的话,是让哪里卖的出去?”老人家显得有一些尴尬,他也曾经试图去卖过,但是谁愿意买乞丐的东西。
“又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倒是一点,你这里这么多蚊子,你们去置办一些干净的把自己,然后按照我给你的图纸去编织,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李汐楠回头看了南宫景恒一眼。
“马上!”通过他的眼神便可意会,匆忙从窗户里面拿着一叠纸还有笔墨。
南宫景恒但是得把纸图画了一张简易的桌子上。
李汐楠二话不说,拿起了毛笔刷刷刷的就开始画了。
李汐楠非常巧妙画出很多好看的篮子,点缀了很多漂亮的花色。
都是京城时兴的,还有李汐楠自己的巧思,一下子画好了十几张图。
一张一张的转给这个乞丐看,一个个都惊叹了,画得实在好的很。
“你们就按这些要去编中的,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乞讨,等转的时候有名字,你们再置办一些房子,可以大家安逸的住在一起,相互扶持着,那下去不也是很少吗?”李汐楠轻声叹息,也算是回报了他们传递信息的恩情吗?
李汐楠本就是善良之人,点一只人看到人间疾苦,怎么能视而不见?
李汐楠看着眼前的老弱妇孺在破庙虽然破旧,但是能在这里住着,肯定是有原因的,应该是那个有武功的男人,挣住了这个地方,才不要那些身强力壮的乞丐抢地方。
“敢问老人家为何要乞讨?”李汐楠看老人家气质非凡,并不像普通的平头百姓,倒有一些大户人家的气派。
说话倒是头头是道,是一个条理清晰,逻辑分明的人。
“不瞒,这位小公子原先我们都是大户人家的用人,家里规矩众多。只是家中家道中落,我们便为乞丐,流落街头,讨口饭吃罢了。”把人家话音刚落,几个年纪稍微大的妇人,便红了眼框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本来我家主人是一个很善良的人,那曾想触怒了哪一位大官爷,结果弄得家破人亡,我们自然无家可归,只能靠乞讨度日了。”其中一个中年妇人说道。
“还不是,那柳家人实在是太蛮横霸道了,跟官府勾结,害得我们主人死无葬身之地。”另一个稍微年长的妇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们说的是柳家?当家的人叫柳瑜!”李汐楠眉头皱了皱,顿时想到那一个蓝眼睛的恶毒男人。
“没错,就是柳家的大少爷,这个人歹毒得很,见我家小姐长得貌美如花便抢,抢了去我家,老爷自然不愿意便与他理论,那曾想竟然被他活活打死,官府还遇到勾结害的我们。家破人亡,无处可去,只能沿街乞讨。”老人家无奈的摇了摇头,曾经的主人家是由此的辉煌,对吓人非常的体恤,一家子人过的还是平平安安的,那成箱会得罪了那一个柳瑜。
“原来如此。那这位主人家可还曾有血脉留在这世间。”李汐楠不免摇头叹息,这世间的血腥从来没有停止过。
残忍的杀戮,因为各种贪婪造成了多少的悲欢离合?
“你问这事有什么居心?”突然那个坐在椅子上男人冰冷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