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啊,你觉得你的实力不够吗?”
“难道不是吗?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耐心解释道:“虽然实力也很重要,可是实力还是需要按部就班才能够稳稳提升。”
“按部就班?”佐助面色阴沉:“像白那样的忍者也是按部就班就能那样强大的吗?”
“这个嘛……”
“不用多说了。”佐助转身离去。
“哎,等等,别走啊……”卡卡西叹气,目光复杂地看向了远去的佐助。
虽然实力也很重要,但是痴迷实力的忍者,往往最后都会误入歧途。
佐助,你最欠缺的,不是实力,而是对于队友的信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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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再次加强了训练的佐助运转写轮眼,在这次战斗中,展现出了非凡的速度和技巧。
还没有获得强大的力量,怎么可以在这里失败?!连漩涡鸣子那个吊车尾都已经追上来了啊!
可是本以为得手的攻击虽然次次击中,那个忍者却像打不死的小强,依旧那么从容。
苍白的脸上带着恶心的笑容,甚至连头发都没有错乱一丝,简直就像是漩涡鸣子讲述的怪谈中的那种没有实体的怪物一样。而那个忍者甚至还没有开始攻击,只是仿若看着幼童张牙舞爪一样看着宇智波佐助。
可恶,还是需要逃吗?……佐助咬破了嘴唇,红色写轮眼中间的勾玉迅速地转了起来,他目光一凝。
只是突然之间,金色的发丝一闪而过,佐助原本紧张的脸也不禁微抬嘴角,双手快速结印。
巨大的火球冲向面前的忍者,那个忍者嗤笑着侧身躲避,眼角却划过另外一抹橘黄之色。胸口被苦无狠狠插中,鸣子握着苦无的双手的催动着苦无旋转一圈。
佐助握紧拳头,不远处的鸣子,冰蓝色的眼睛中映衬着大火球术的光芒,分明是火焰的明黄之色。她甚至没有停止动作,右手一抖,袖中又是一把苦无,迅速划过那个忍者的喉间,身影一闪就跳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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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子下了死手,她原本没有想要这样的,但是那个忍者给鸣子的感觉就好像是某种恶心又粘腻的东西。啊,就像鼻涕虫。
她身形落在了不远处,却没有干掉敌人的喜悦。右手微微转动自己的苦无,鸣子敏感地发现自己攻击那个忍者时,兵器入体的手感似乎不对……
“怎么样佐助?能走吗?”鸣子警惕地盯着对面。
“……不行。”佐助的腿早在之前就已经受了轻微的伤。
鸣子眼角一瞥,也发现了这个麻烦的情况。
如果不是这样,鸣子很可能第一时间就会逃掉,而不是在这里等待攻击的结果。
果然那个忍者并没有委顿在地,而是在佐助惊讶的目光中渐渐直起身体:“呵呵,真的是好痛呢。不过,刚好可以一起干掉。”
对面的那个女忍者笑容疯狂而诡异,就像蛇竖起自己身体一样,如兽瞳一样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佐助咽了口口水,捏紧了苦无,准备做最后一搏:“鸣子……你们先……”
“等等,”已经有所预料的鸣子努力让自己的笑容变得温暖和煦,“这位姐姐,这不过是个考试,你的目标是卷轴。卷轴给你,放了我们如何?我们毕竟是木叶村的忍者,如果之后的比赛有什么情报,我们知道了也可以告诉你啊?
呐呐,这么大的森林,这么多的对手,放了我们也可以多去除一些对手啊!我们三个人是肯定打不过你的啦。你是草忍吗?虽然要生死相搏,但是我们两个都是木叶的大家族哦,杀了我们可是会有麻烦的呢。”
鸣子在骗人,佐助察觉到这一点,但也只是咬紧嘴唇不说话,看着鸣子笑着从忍具包里掏出了卷轴。
“哦,这样可以吗?”对面的女忍者露出了玩味的神情,看向旁边的佐助。
佐助咬紧牙关,但是并未出声阻止。
现在事实情况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俩无法打败这个忍者,甚至可能全军覆没。
“呵,”那个女忍者的目光颇有兴味地划过受伤的佐助,说:“好啊,你把那个卷轴丢过来吧。”
佐助皱着眉头,身体已经绷紧。他并不觉得这个忍者拿到卷轴就会放了他们,他也相信漩涡鸣子更不会如此天真。
他眼看着鸣子有些丧气,又有些不舍,但是还是将卷轴投了出去。
佐助眉头一动,已经感觉到身后的拉扯之力。
飞出的卷轴爆炸出橘黄色的火焰,周围粗大的树干都被炸断了开来,木屑飞溅间。佐助的后背撞上了小樱的肩膀,被空气的冲击炸了出去。
两个人喘息着落地,爆炸的声响让佐助耳鸣不止,但是他还是勉力向前张望。
原本树木交错的地方已经被炸出一个五米大小的断口。
“什……什么……”佐助神情惊愕,鸣子居然带着这么危险的东西?要知道普通的爆炸符虽然会产生很大的烟雾,但是实际对上物体,却基本很难炸出什么效果。不然,忍者们互扔起爆符就行了,忍术还有什么用呢?
他试图起身,小樱担心地扶住他。
前方传来地笑声让他们一僵,爆炸中心的人仿佛蛇一样蜕皮,中间,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显出了身形。
“居然只是借助这种道具吗?有些令人失望呢。”
那个男人没有看佐助和小樱,而是看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见到某人没有出来的意思,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宇智波佐助:“真是没想到呢,身为宇智波家的人,居然要依靠其他忍者。”
佐助气息一变:“你说宇智波家……你难道见过宇智波家的忍者?”
“呵,是的,”男人轻松的笑着,“你的哥哥,宇智波鼬。”
佐助身体一僵,冷冷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见过他,却没被他杀死吗,看来你也很强啊。”
“呵呵,本来只是来看一下宇智波鼬的弟弟是什么样的,没想到还有别样的收获。”那个男人的话语意味深长,还没等佐助回应,男人的脖子猛地伸长,冲向了佐助。
佐助一惊,推开了小樱,向一侧闪去,眼睛的余光看向了鸣子似乎再次冲向了那个人。
不……不要去……
佐助还是被咬中了脖子,剧痛让他瘫软下身体,小樱惊叫着扶住他。
缩回脖子的男人笑着,又看向了身侧的鸣子,她的苦无离自己的心口就差一小段距离。
三四条毒蛇缠绕在她的脖子上,她的眼神中带着些微恐惧,但是更多的是坚定和痛恨。
男人有些满意,如果不是鸣子识相住手,那么他也需要使用再暴力的一点的手段了。
他伸长了舌头,舔舐着鸣子的脸,就像怪谈里的鬼怪。
这并不是因为某些不好的癖好,而是因为他就是喜欢欣赏这些木叶忍者的恐惧之色。
脸上又湿又滑的触感让漩涡鸣子身躯发颤,但是她勉力不露出恶心的表情。
出乎男人的意料,漩涡鸣子居然还有勇气说话,哪怕声音有些变调:“放了我们,我们不会把你来过的事情说出去的,这样你就还有时间逃走,我……唔。”
蛇猛的绷紧,他没有想到漩涡鸣子竟然在这种时候,还会想要和他做交易。
尤其,她还是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的孩子,要让他说,那两个人都是热血傻瓜。这个孩子却不一样,她是九尾的人柱力啊……
男人凑近了鸣子的脸庞,目光带着不加掩饰地奇异:“呵呵,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孩子。”
鸣子眼睛猛地睁大。这个男人,他难道……
但是身上传来的触感让鸣子无法深思,衣服……衣服被解开了。
她的思维在动手和不动手之间犹疑。
好在男人并没有后续的动作,而是轻笑说:“呵,原来是四象封印。”
说着,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了鸣子的肚腹,漩涡鸣子只感觉有股蛇一样的触感。
她如同头部遭受重击,神志昏沉下来。
少女的手臂已经无力了,但是还是试着把苦无往前送。那个男人依旧笑的诡异:“转告佐助,我会期待你们的表现的。记住我的名字,我是大蛇丸。”
“变态、恋·童·癖……”痛恨的声音从牙齿缝间挤了出来,眼前一阵模糊,鸣子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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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好暗,我醒了吗?这里是哪里……鸣子努力睁眼,才适应眼前的空间。
层层叠叠的黑色和红色交叠在一起,好像那种恐怖片里的空间,又像变了色的夜空。
鸣子咽着口水,现在的景象似乎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可是那种恶寒的感觉还是一样恐怖,鸣子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这算什么,居然为了一个破考试!鸣子垂头丧气,忍不住在心里骂起宇智波佐助来。
该死的佐助!该死的宇智波!
哪怕不清楚那个大蛇丸掺和到中忍考试里是为了什么,但是他后来确实是为了宇智波佐助而来。
所以说啊,我就是不想跟宇智波佐助一组啊!
但是,如果我在这里的话,九尾应该能把那个大蛇丸赶跑吧?鸣子这样想着,就不知道听见从哪里传来一声男声的嗤笑声。
“谁?谁在那?”鸣子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恐惧之色,四处看着。
过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回应。
鸣子冷静下来,坐在了那片黑乎乎的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腿,头埋在膝盖间,好让自己不要再去注意周围的景象。
想想别的……想想别的……啊,小樱,佐助应该活下来了吧……毕竟是木叶的中忍考试,佐助是宇智波家最后的血裔了,如果就放任他死在这里……三代应该不会这样做吧,还有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老师会失望吗?
鸣子现在心情乱糟糟的,最后只剩下那个男人最后的话语……
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孩子……
为什么?我应该是什么样的孩子呢?
大蛇丸,认识我的父母吗?认识四代波风水门?
还有那个封印,九尾不会出来了吧?不会再有一次九尾袭击木叶的事情吧?啧,同级的忍者还在这片森林里……鹿丸、丁次、小樱……
鸣子的手指用力在皮肤上留下道道痕迹,红色的,就像一道道伤痕。
她没有注意到,远处黑色涌动,一丛丛阴影汇聚而来。
“切,快给我滚回来!”
鸣子猛地一震,周围响起了各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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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才发现自己一直把漩涡鸣人他妈妈的名字记错了……
我觉得我前面应该写过这个人名,不过感觉晋江改完是不是还要再审核才能显示?这样的话我就不改了
大家意会就行了
鸣人他妈妈是漩涡玖辛奈。
这是2月19日的存稿,如之前提到的,我存稿写了很多,在一边改一边上传,现在存稿箱里存到了33章,电脑里还有其他的部分,然后直到我写到还没写完的部分。
以下是我自己的一些想法,与本文关系不大,如果只想看文,大家可以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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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修改是必须的,因为我这篇文有大纲,但是最近一些事情让我改了人设。
原本的漩涡鸣子是傻乎乎的小女孩,没有这么多“文青”和对忍界的纠结的设定。
但是因为最近的疫情,让我对一些事情真的产生了非常失望的情绪,然而我等屁民大约什么都改变不了。
举个例子,比如女医务人员剃头,我再也想不到这种事情还能被宣传成正面材料。
上一次我听到剃头这种事情,还是akb48女团成员峯岸南因为联谊谢罪,所以发了剃头视频,还有《悲惨世界》电影里安妮·海瑟薇为了钱卖头发,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情。
因此我连报道都没敢细看,照片中那些女孩的脸色我也看不出有什么欣喜自豪之处的,可是却被大肆宣扬。于此同时,女性必要的物品却依旧还只在解决当中。
同样让我感触的事情还有很多,就不一一说明了。
我觉得我们这一代一个比较普遍的观点,就是给多少钱,做多少事。我希望这次事件之后,这些医务人员都能获得相应的补贴,不是说这能够补偿他们什么,只是相对于他们的付出,钱倒反而是最容易拿出来却又最微不足道的补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