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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死在你的身上,倒也不枉此生了(有肉,慎入)

难婚女嫁,如果能死在你的身上,倒也不枉此生了(有肉,慎入)

洛念棠听到他这么说,怒了。爱睍莼璩

“谁听墙角了?顾宸你再敢胡说我就踢断你的命根子!”

他摇头轻叹。

“洛念棠,你在我面前服一次软很困难吗?”

她想说话,他却猛地低下头去吻住了她栎。

两人唇齿交接,舌尖互缠,结实有力的身体覆在她的上头,如同裹着度囊的烙铁一样散发着炽烈热力。薄唇霸道地吸吮住她的,把她按在怀里使劲的揉着她的玲珑曲线。

半晌,他离开被他吻得红肿的菱唇缓缓往下,舌尖滑过了她的锁骨。每过一处,烫人的气息便蒸腾出独属于他的味道。她的鼻腔内盈满了这既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呼吸不由得开始急促了起来。

意识涣散间,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吐出一口带着几分宠溺的无奈傅。

“如果不是你在我面前为了那个人醉酒大疯,我会在街上随意捉个女人回来让她在房里叫了整整一晚么?”

她微颤,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他覆于她身上,深邃的黑眸晦暗难明。

他的手指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趁着她愣神之际将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剥光,直至胸前的蓓蕾顶端擦过他烫热的胸膛,她抖着声音抗拒。

“不要这样……”

他冷哼,大掌倏然罩上了她的椒乳,唇角微勾。

“不要怎样?难道到现在你还想为他守身如玉?”

她并不想提起宁子默,可偏偏顾宸却不依不拗地一再提起。如果可以,她想要就这么静静地将那个男人忘记,但似乎他并不打算让她这么做。

男人的手擒住她的颌骨,眼底的***转换成了汹涌的怒火。

“宁子默那一番话说得还真是感人肺腑啊,你呢?你被感动了么?是不是打算离开我回到他的身边去?洛念棠我告诉你,你想也别想!”

说完,他便掰开她的双腿,扶着巨大冲了进去。

花穴缺少了湿润,痛成了他和她唯一的感觉。他横冲直撞地进出,这样激烈的摩擦两个人都受不住,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将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臂肉里。

“顾宸,你快出去!好痛!”

她不停地挣扎后退,想要让他赶紧退出来。

顾宸也是痛的,可是只要想起今天看见的事情,他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狠下心来用力抽插,本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可见她痛得眼泪直流,他的心该死的软了下来。

他忍着***将分身抽了出来,他甚至还能明显感觉得到她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的唇滑到她的胸前,叼吮起她的蓓蕾,另一只手则稳稳地罩在她的椒乳上,夹起那点嫣红拉扯揉捏。

她咬着唇,眼神迷离,小手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他的吻温柔细腻,如同温热的潮水,一点一点的将她淹没。她浑身酥软,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他压着赤/裸的她,一点一点的吻,伸出舌尖吸舔。

然后,他越来越往下,舌尖在她小腹上流连。

趁着她无力,他轻轻地推开她的双腿。

她两/腿/之/间一凉,上身不自觉地昂了起来,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她的身子不住地发抖。下一瞬,他温热的气息,深入的灵活舌头让她像被闪电瞬间击中了一样----他……竟然在舔吮她那里!

“啊……不要……”

她抖得更加地厉害,那被他吻得红肿的蓓蕾直直地挺立,剧烈地跳动着。

他没有作声,大口大口的吸舔,发出了色/情的声音,她受不了这样直接火热的刺激,花穴愈加地湿润。

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那一阵接着一这的酥麻,让她连神智都变得涣散。

他含了一嘴的液体,咕咚一下咽下了喉咙。她听得真切,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喉结滚动,再也受不住,扭着身体***尖叫出来。

突地,她的身体倏然紧绷僵硬起来,手抓着他的头发,像是再也无法承受似的往后弓起了身子。

高/潮过后,她嫩白纤细的十指离开了被她抓得一团乱的细碎黑发,整个人无力地软瘫着,娇弱地喘息。

趴在她两腿之间的他,这时爬了上来,撑在她上方。她眯着迷蒙的水眸,看见了他嘴角邪恶的笑,而后,慢慢地松了松紧抿的薄唇。

随即,一丝银线从他口中滑落,落在她的脸上。等到她意识到那是什么,不由得羞得用手捂住脸低声地呜咽。

他拨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她的唇,强行撬开她的牙齿,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热吻。

“好吃么?”

他邪肆地舔着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而她早就羞到侧过脸不去看他了。

他坏笑地看着她,薄唇凑近她的耳边,挑/逗般地撩拨她敏感的耳垂。

“还没完呢!”

还没等她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思,他便身子一沉,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次,顺滑无阻。

“啊……”

他进来得太快,她只能吐出一声惊呼,他的巨大停留在她的紧窒内,竟然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他在她身体里缓缓地抽插着,双手撑在她的身侧,身体缓慢地起伏着。

这极为缓慢的抽撤研动,整个过程很是折磨人。他就像是一条慵懒却又精乖的蛇,一点点地挤入陌生的洞穴,带着几分试探,危险却又耐性十足。

一种麻软从腰腹间缓缓地泛滥开来,绵延到四肢百骇。她目光开始变得迷离,小手难耐地在他宽厚的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自己也开始扭着吸腰,在他进来时往下深深地迎合了上去。

然而,他却不让她得逞,每次的动作都异常缓慢,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

渴望取代了理智,她的两条腿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两只丰盈摩擦着他热烫的肌肤,她尖声地呻/吟着,再也顾不上什么,出声要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他的眼里氤氲着浓色,她的敏感被撑到极致,他退出来的时候有妖媚的嫩肉被拉扯出,又随着他狠狠的捅入被推回她身体里去。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她半闭着眼,发出软侬侬的声音。听进他的耳朵里,助燃了本就烧得旺盛的***。他粗鲁地托起她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下去,唇齿撞击间有了淡淡的血腥,铁锈一般的味道。身下的她己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力气,身体如同被掏空了一样,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想要冲涌而出。

两个人相交的地方渐渐有了令人耳红心跳地拍打声和稠粘的水声,当他俯身冲剌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那异样的感觉,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忍耐,喉间随着他的身体起伏动作发出呜呜的声音。

满室嗯嗯啊啊的呻/吟里,他紧紧地锁着她,感受她紧致的嫩肉箍着他颤抖。她小嘴红润微肿,他低头封住,把自己的唾液喂给她,看她无意识的吞下肚去,感觉下身的巨大更膨胀了些,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揉了又揉,摆成侧躺的样子。

他抬起她一只腿架在自己肩上,跪在她另一只腿的两侧,大手抓起她的双手扣在她身后腰间,她在床上折成一个挺胸的妖娆姿势。

“不……不要了……好涨……我不行了……”

他忽然拔了出来,往前挺腰,重重地又填满了她。

她抓着雪白的床单,椒乳因为身体的晃荡漾出诱惑的乳波。他的双眼更加地红了,托着她的臀,狠狠地贯穿她。肉体之间的撞击因为液体的润泽发出啪啪的暧昧响声,她酥麻得不能自已,扭着腰用力的夹着体内的坚硬。

“啊……恩……好难受……”

他狠狠地顶到她最深处,腰眼蹿过一阵快/感,紧紧抵着她射了出来。

她的身子顿时软成了一滩春水,他退了出来,她的透明花液夹杂着他的浊白液体就沿着大腿内侧滑下来,慢慢地往下。他看到这一幕,刚刚熄灭的火一下子燃烧的更旺。

“啊……”

她被他翻过了无力的身子,就这么地从后面冲进她的身体将她彻底地贯穿。被他这样一顶,她被压得紧紧的,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凶猛的冲撞挤出来,说出来的话支离破碎,柔柔媚媚的听在他耳里,更是让他难以控制自己,进出得更深更狠。

他的头靠上来,热乎乎的胸口贴着她的背,两只备受他凌虐的丰盈此时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床被,他每一下顶上她的身体深处,便在他眼前剧烈地晃动一下。他看得双眼冒火,下身使尽全力占有她。

“顾宸……恩……轻……轻一点……”

她无意识地在他耳边低低地呢喃着他的名,刺激得他越发地控制不了力道,一下比一下来得重。

折腾到清晨,她连哼声的力气都没有,最后他夹紧她低吼着释放出自己的时候,她一阵猛烈的抽搐,终于成功的晕了过去。

……

第二天醒来时钟显示接近中午,上午的课自然也就缺席了。

当洛念棠扶着酸痛的腰从床上坐起身来的时候,旁边床位已然空了。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放/荡,她的脸刷地红得彻底。

幸好顾宸不在,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男人。

洗漱后下楼,她扶着墙蹒跚着脚步往前走,合不拢的双/腿任是谁看了都知道她做了些什么事。她正苦恼着下午该不该去学校,王妈的身影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太太,学校那边先生已经帮你请假了,今个儿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闻言,洛念棠的脸更红了,低着头不敢去看王妈嘴角那意味深长的笑,心里暗暗地痛骂那个将她拆骨进腹的男人。

午饭很丰盛,或许是知晓她的羞涩心理,中午顾宸并没有回来陪她用餐。吃了饭,洛念棠难得空闲,本想着找些什么事情来做,到最后只能拿着笔记本坐在床上翻开网页。

晚上顾宸回家时,她依然坐在床上敲着电脑,床头柜上多了无聊时解谗的几件零食。她不时滑着网页,然后顺手拿片薯片塞进肚子里。

他皱了皱眉头,抽走她手里的薯片。

“别吃这个了,王妈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一块出去吃吧!”

他说得是轻松非常,但当她看见他走进主卧,她便有意无意地避开他的视线,对于他的话更是敷衍般地答着,连眼都没抬一下。

男人不爽了,直接将她腿上的电脑拿开,把她拽下了床。

洛念棠有些措手不及,跌跌撞撞地跟在他的后头,嘴里哎哎地叫个不停。

“你别拉着我啊,我自己会走!”

他挑眉,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慢慢地低下头,他故意凑到她的面前与她平视。

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凑这么近做什么?”

他也不说话,只是噙着笑意看着她,过分灼热的目光让她感觉有些不自在,忍不住伸出手将他的脸推向另一边。

“别看!”

顾宸终于不由得笑出了声,看着她的黑眸凝满了温柔。

“还在害羞?昨晚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的脸刷地红了,颇有几分恼羞成怒地朝他娇斥:“谁害羞了?”

岂料,他的嘴角越咧越开。

“不害羞就好,你的身体我也不知道摸过多少次了……还是说,你在怪我没让你摸摸我?要不,今晚你在上面?”

真是说得愈发猖狂了。

洛念棠可以肯定,如果要颁发“不要脸”大奖,得奖的一定会是眼前这个从不害臊的男人。

她不想跟他闹,可只要看见他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情,所以,她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闷着声音低语。

“我还不饿,你先下去吃吧!”

男人冷哼一声,没有将她的话听进耳里,重新执起了她的手,便径自将她枪行拖出了主卧。

在走过二楼第一间房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霍晴的话以及王妈那天游移不定的目光,下意识地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口。

“顾宸,这房间是谁的?”

她没料到这男人会突然停下了步伐,她没反应过来撞了上去,把鼻子给撞痛了。她边揉着发疼的鼻子,边略带责备地低斥:“你干什么……”

然而,她的话还没完说,就被他冷冰冰的声音吓住。

“是谁跟你说起的?”

洛念棠微怔,慢慢地抬起头来,对上他有些阴森的眸子,身子不自觉地一抖。

“怎……怎么了?”

“是谁跟你说起的?”

他没回答她,只是语气生硬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男人的脸色明明跟方才没什么两样,却莫名的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就好像……她提起了一件禁忌的事。

霍晴的话,倏然回荡在耳边。

……

“他的公司,他住的地方,他的车子……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从这些地方找寻出痕迹来。对了,你住在唐郡吧?你知道那屋子为什么要叫唐郡吗?你知道顾宸为什么会开发那一片住宅区吗?还有二楼的第一间房间,你进去看过吗?”

……

她没想过要探究顾宸的私隐,只是住在唐郡,每天也不知道在这扇紧闭的房门前路过多少回了,此时不过是随口那么一问。

但是,她的随口一问,似乎在他的眼里,却成了别有用心。

她不语,他便慢慢地逼近,深邃的黑眸里有一抹怪异的光芒。

“到底是谁跟你说起的?王妈么?”

她并不想连累王妈,连忙摇了摇头。

“不是,我只是……只是好奇。”

他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半晌,丢下了一句话。

“收起你的好奇心,不要试图惹祸上身。”

随后,他便松开了她的手,率先走下了楼梯。

洛念棠看着他下楼的背影,心里不禁一阵恼火:这男人一前一后的态度,实在是迥然不同。

临下楼前,她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双唇抿住不言。

这潘朵拉的盒子里究竟装着的是什么?能够让顾宸瞬间变了脸,更是让王妈避而不谈。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而越是隐藏,只会让人越是好奇。

或许,霍晴说得没错,终有一天,她会想要去打开这个潘朵拉的盒子。

……

……

静谧的居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自从读研以后,宁子默就搬了出去外边,只会偶尔回去宁宅跟父母妹妹聚在一起。记得他搬出来的那天,妹妹宁晓桠一脸兴奋地祝贺他,甚至还隐晦地取笑他终于有一处可以名正言顺与人堕落的地方。

三室一厅,这间屋子,曾经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他和洛念棠的美好回忆。那些握在手里的幸福,如今看来,竟是那么短暂。

宁子默不甘心。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疲惫地阖上了眼。恍惚之中,似乎听见了洛念棠轻快的笑声。

每一年的生日,她都会精心给他准备生日礼物。

每一次他无意说出的要求,她都会记在心上,然后一一帮他完成。

每当他觉得累了,她总是安慰他的那个人,只要他转过身,他就能看见她站在不远处一如既往地守着他。

这一守,便是八年。

他知道她的好,他习惯她的好,他更想要将她留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却一再地错过她,徒增悔恨。

他依然记得,那一晚,洛念棠借着醉意跟他告白。

他依然记得,那些与她牵手的快乐日子,两人幸福的相守。

只是,一切都已破碎。

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松开洛念棠的手,即使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宁子默缓缓地睁开眼,看着空无一人的居室,冷意,倏然攀升心头,冷彻心扉。

突地,门铃被人按响。

他慢吞吞地起身开门,门外的,竟是一脸担忧的俞兰。

宁子默转过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半。

他并没有打算让她进门,反手就想将门关上。俞兰快他一步溜了进来,站在门关处微蹙眉头瞅着他。

“子默,怎么我一直打你手机你都不接?”

他不语,视若无睹般从她身边走过,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俞兰身子一僵,他的忽视,她已经并非第一次见识了。上一次也是这样,他明明吻了她,甚至还对她起了***,却在最后关头将她推开,狼狈地窜逃。

她站在沙发前,看着将身体陷入沙发里的男人,心里涌上了一股苍凉。

“子默,你说句话啊!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我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给你打电/话,可是你都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今天早上回研究所一问,才知道你早上曾经在学校出现过,可是,我没在研究所里看见你啊!你究竟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今天……”

“我去找棠棠了。”

不等她说完,宁子默便语气平淡地开口了。他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嘴巴下意识地一张一合。

“我今天想去找她,可是问了别人才知道,她今天请假没来学校。我想去她家里找她,但是我又害怕她不想见到我……”

他似是在喃喃自语,又似是在跟她说着话。俞兰的脸蓦地一沉,面靥上的神色并不是很好看。

她在到处找他为他担心的时候,他竟然去找另一个女人。

她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悄然握成了拳头,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抖着声音不敢置信地低吼: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的你根本不会去在乎任何女人的,更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荒废自己的前途……宁子默,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那个洛念棠到底哪里好?她凭什么得到你这么多的关注?你快醒醒吧,她已经离开你了,现在守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是我俞兰啊!”

然而,她的话他却似乎并没有听见耳里。嘴角噙着笑,他自嘲地嗤笑。

“棠棠也问过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她不知道么?呵,她现在有了顾宸,又怎么可能会记得还有我的存在?八年的爱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啊……”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突然抬起头,望着一脸痛苦的俞兰,盯着她看了好半晌,随即,伸出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俞兰没料到他会将她扯过来,脚步一阵不稳跌在了他的身上。他一声低低的闷哼,她连忙退开些慌乱地察看。“我撞到你那里了?你没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便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扶着她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没有半分的柔情似水,只带着野兽般的***,攫开她的唇瓣,卷起她的舌头凶狠地吸吮。

俞兰仅仅只是开始时吓了一跳,随后便立即将藕臂圈上了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来。

她高耸的胸脯隔着单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他的健硕,下身更是略带挑/逗意味地摩擦着他的大/腿以上小腹以下的那个地方。

不一会儿,他便起了反应。

宁子默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就连双眼也染上了几分浓重的欲念。他将她的衣服连带最里面的文胸一并往上一推,即刻,那一双丰乳蹦跳而出。

他低头,含住了其中蓓蕾的顶端,她一阵颤栗,头猛地往后一仰,吐出一口难耐的呻/吟。

他的另一只手不得闲,长指用力地一扯,她下半身的裤子就瞬间成了一堆破布。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顺便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将巨大释放出来,对准她有些湿润的花穴,猛地插了进去。

俞兰舒服地娇喘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一上一下地***。他扶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胸脯间吸取其中芳香。

他眼一眯,一个大反身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抬起她的双/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地进进出出。

空气中,尽是糜乱至极的***味。

身下的女人尖声地叫着,他扶着她的腰,眼底氤氲的浓色渐渐变成了阴狠。

一阵的冲刺撞击,在高/潮的一瞬间,他喊出了洛念棠的名字,却将那一些滚烫白浊留在了别的女人体内。

当他压在俞兰身上粗喘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怎样将洛念棠从顾宸的身边抢回来。

有些感情,在这一晚,彻底地扭曲成了疯狂。

……

……

自从那一日后,洛念棠便重新返回了X大,依然每天抱着书本走进教室,而顾宸也依然每天过来接她。

明明她每日的课程时间都不一样,他却每一次都拿捏得特别准。后来她干脆就问了出口,这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无耻得到她教授那里拿了她的课程表,难怪每次她走出X大,都能看见他倚在他那台***包的限量跑车AstonMartin.One-77旁边。

一个月下来,她发现同学们对她的态度变了,不再像当初那样对她针锋相对。可究竟为什么会转变,就连敖小莜和林颖都不知道。

这段时间,她没再见过宁子默。

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洛念棠甚至连有关于他的消息都没听闻。她自然不会主动去问,心里想着,就这样相对陌路其实也挺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经过曾经与他走过的校道时,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

她没有刻意忘记,只是经常在别人的面前假装记不起。

她跟顾宸之间还是犹如以往一样,每天早上他送她回X大,傍晚再到X大来接她回家,晚上一起用餐,用完餐后他大多数都会进书房去处理公事,有时候没有工作,他就陪在她的身边跟她坐在沙发上看那些没营养的电视剧。

日子,乏味而平淡。

他仍旧宠着她,她也仍旧态度不温不热。只是,她总是会害怕自己会沦陷在他的温柔里,习惯这不该习惯的一切。

她没再提起二楼的那第一间房间,就好像已经彻底忘记了这一件事情一样。但是,她还是会在顾宸外出时若有所思地望着那一扇门,幻想着顾宸藏在里头的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只要一天不打开,她就一天不知道。

她脱下了那厚厚的毛衣,换上了比较单薄透气的春衣,就连X大校道旁的树也开满了绿色的新枝芽。

与林颖道别,洛念棠欢快地向着X大门口而去。最近林颖总说她重色轻友,每次找她出去吃冰她都找各种借口推脱,其实,并非她不想去,而是她的牙向来敏感,像吃冰这种事情早就被顾宸严厉禁止。她半个月前曾经违背过一次,结果牙疼再一次犯了不说,还被他压在床上折腾了一整晚。用顾宸的话来说,那是对她的惩罚。

她可不敢再迈着合不拢的腿来上课,之前不巧被林颖看到了,那个小妮子硬是取笑了她好一阵子。

春风拂面。

出了校门口,那台AstonMartin.One-77依然停在老位置上,顾宸站在车旁抽着烟,见她终于出来了便将烟丢在地上踩灭。

洛念棠走了过去,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扭头望向旁边的男人,她扯了扯唇角,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顾少每天风雨不改地来接我,难道就不怕公司倒闭?还是说,你公司已经过上这样清闲的日子?”

对于她的挑衅,男人明显不放在眼里,示意她系好安全带,而后才懒懒地扫了她一眼。

“顾太太请放心,改明儿我就去将所有财产全部划到你名下,倘若有一天我的公司真的倒闭了,好歹还有顾太太你养我。”

自从她唤他“顾少”以后,这个男人也就开始唤她作“顾太太”,最初听的时候她很不习惯,但是听了一个月后,反而也就觉得不那么刺耳了。

洛念棠撇了撇嘴,突然想起了一事,就凑近他一脸认真地询问。

“对了,有一件事我要问问你。你是不是跟校长说了些什么?”

闻言,他扭着钥匙的手一顿,直言不讳地丢下两个字----“是我。”

“真的是你?!”

她一声惊呼,眼底难掩诧异,连带看着他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复杂。

其实,在最开始返回X大,同学对她的态度就极不友善。她知道那是因为她坐实了“第三者”的事情,她记得她也就跟他提过那么的一次,没想到他竟然记在了心上。

这一个月,她过得仿如未发生任何事情之前一样。她原本还以为,是同学开始对她释怀里,可直到今天她才终于从林颖的口中得知,同学的改变,是因为上面下达的一个警告。而这个警告,便是身边的这个男人为她求来的。她似乎总是那么后知后觉,当初他助她重返校园,如今更是将所有伤害她的源头彻底断绝,还予她最开始的宁静。

这或许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虽然不能封住那些人的嘴,可起码将那些难听的话全部掩盖在桌下,她只需不要去看就行了。

沉默了良久,她看着他,缓缓地吐出一句“谢谢”。

他挑眉,不悦地冷哼。

“跟我这么客气是想要跟我撇清关系么?”

这个男人,稍有一丝风吹草动,就以为她要脱离他的掌控。是他对她太在乎了,还是他缺少该有的安全感?

洛念棠没有深思,嬉皮笑脸地对着他。

“你帮了我,我送你一份谢礼吧!你想要什么?”

顾宸想了一会儿,望着她只是淡淡地问:“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颌首。

他笑了,笑得有些邪魅,当她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的时候,他突然凑了过来,就着她的耳垂呵气。

“如果我要那事呢?”

他的表情再加上他暧昧的动作,她想不知道他话里的“那事”究竟是什么事才怪。

她红着脸将他推开,嘴里骂骂咧咧的。

“顾宸你这个禽兽流氓!一天不想那事会死是不是?”

岂料,他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会死!不想真的会死!”说着,他意味深长地斜睨了她一眼,“不过,如果能死在你的身上,倒也不枉此生了。”

洛念棠在心底怒骂一句色狼,连忙驱使他赶紧开车。

男人耸了耸肩膀,没再打趣她,反正这个女人脸皮薄,每次都经不起他的挑拨,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再继续闹下去,他怕她又会恼羞成怒。

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车厢内安静了下来,她点开了广播台,一曲悠扬的大提琴合奏刹时响彻了车内。

是Johann.Sebastian.Bach的G弦之歌,闻名一世的大提琴乐章。

听着听着,她突然望向正在开车的男人。

“你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吗?”

他挑眉,没有说话。

她也不理会,自顾自地往下说。

“这是Johann.Sebastian.Bach的G弦之歌。传说在宫廷舞会上,巴/赫的大提琴被做了手脚,除了G弦之外,所有的弦都断裂了。当大家准备看巴/赫出糗的时候,巴/赫仅仅只用了一根G弦,即兴演奏了一首《咏叹调》,这首《咏叹调》就是现在有名的G弦之歌。”

说着,她叹了一口气。

“我很崇拜的一个师姐据说很喜欢这首歌,更是将这首歌的寓意奉为信仰。这个故事是要告诉我们,人生不管在多困难的时候,都可以完成最动人的乐章。后来,我也就将这个寓意作为自己的信仰,虽然,我并不会弹这首曲子,更不懂这曲子的音律情怀。”

男人笑了笑,望着她的眼里蕴藏着一抹她来不及捕捉的深意。

“既然这样,就一直都坚信着吧!千万不要忘记这个信仰----人生不管在多困难的时候,都可以完成最动人的乐章。听起来很美好,也很……适合你。”

洛念棠不知道他这话含有她不懂的意思,她只注意到,车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乍看之下有些熟悉,却并非是回去唐郡的路。过去每次,他到学校去接她以后都是直接回去唐郡的,可是今个儿似乎是想要带她去某个地方。

她微蹙柳眉,看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景色,瞳孔不禁猛地一收缩。

这是去老宅的路。

豁别了两个月,顾宸今天竟然打算带她回去洛家老宅。这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她以为,这个男人不会回来这里才是。

她仍记得上一次回来老宅,她得到的,是家人的冷漠,以及老爷子无情的鞭打。

至今,她背后的鞭伤虽然已经好了,却烙下了不可抹去的印记。而这印记,会跟着她一辈子。

那天老爷子的狠似乎依然历历在目,就算她闭上眼试图忘记,那如同噩梦一般的画面也挥之不去。

她阖上了眼,而后缓缓地睁开。

她扭过头,目不转睛地瞅着身边的男人。

“回来……回来这里做什么?”

他轻勾唇角,丢下了两个字。

“探亲。”

探亲?倘若真的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洛念棠抑不住心头的苦涩,在她的世界里,八年的宁子默她仍在尝试着放下,而二十二年的洛家,却并非像放下宁子默那么简单。

那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她不可能轻易放下。即使再过多少个的两个月,她还是会缩在自己的龟壳里不肯出来。

老爷子的狠,亲人的冷漠和鄙夷已经深深扎在了她的心里,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裂缝。看着越来越近的宅子,她又想起了见到洛葶葶时的情景,还有父亲洛阚的疏远陌生。

终于,她小声地哀求。

“不去了好么?我们回家,我不想来这里……”

“为什么不想?”

他目视着前方,下巴紧绷。

“以前你不是将他们当作你的家人,甚至不顾一切地讨好他们么?老爷子的那一鞭,你就这么甘心承受?没有过一次的恨?”

洛念棠不说话,只是将脸撇向了一边,不让他看见她苍白的脸容。

就算不看,顾宸也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是怎样挣扎。

“洛念棠,今天不像上次那样。这一次,我会陪着你走进那扇门,门内究竟是恶魔还是美梦,有我陪你一起承受着……只是这一次,我要你好好地看清楚,你过去真心相爱用命地去爱的家人到底有多‘爱’你。然后,你就会发现,你的家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的丈夫,顾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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