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容闻言急忙说道“大当家的差遣,兄弟不敢不从,只不过兄弟们却从未见过什么公孙胜和樊瑞,如何能够引来相见?”
林冲听闻这话急忙说道“还是唐斌兄弟想的周到,林冲一时之间竟将这事给忘记了!两位头领不必担心,林冲就这让人与你们同去!”
崔埜说道“若得林教头兄弟同去那是再好不过了!”
林冲急忙大叫道“来人!快去叫柴进大官人前来!”
不一会柴进到来,各自见礼罢,林出将所有事情多柴进说了一遍“柴大官人心思缜密,如今燕青,时迁皆不在此,唯柴大官人可担此重任,为了大军的前途和众兄弟的身家性命,林冲就拜托柴大官人了!”
“林教头只管放心,柴进必当尽力!”柴进说完与崔埜,文仲容引二百小喽啰并一百军校妆作普通百姓下山而去。
众人走后,唐斌说道“如今一切皆已安排妥当,唐斌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林教头的兄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林教头也忙活了大半夜,还请后寨用饭后,再安心歇息一会!”
“多谢唐斌兄弟一片好意!那林冲就却之不恭了!唐斌兄弟请!”林冲说着与唐斌一起前往后寨。
关胜心系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四人性命,一路骑着赤兔马飞奔往昭德城而去,终于在昭德城外看见乔道清引着众贼兵正准备进城。
关胜大喝道“妖道乔道清休走!”
乔道清停下马来一看,关胜单人独马正往自己跑来,顿时大怒“好你个贼将关胜,竟敢单人独马前来送死,那贫道就成全你这杂碎!来人啊!将关胜拿下!”
众贼兵闻言,发喊着往关胜抢去,关胜冲入贼兵阵中,砍翻数十贼兵,往乔道清抢去。
乔道清见状急忙祭起锟铁古剑“好你个关胜匹夫,单人独马也敢前来逞强,贫道定叫你这匹夫死无葬身之地!”
“且慢!”关胜大喝着,将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横。
“停手!”乔道清命令众贼兵停手后,大骂道“死鬼关胜,你还有什么遗言就快点说出来!贫道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这个死鬼耗,等收拾了你这死鬼,贫道再回城去收拾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四个刀俎上的鱼肉,以报被唐斌那厮侮辱之仇!”
“哈,哈,哈!”关胜也不答话,只是大笑起来。
“你这死鬼竟敢戏弄贫道,贫道这就超度你这死鬼去往地府!”乔道清大骂着,再次祭起锟铁古剑。
关胜见状大喝道“乔道清你尽管试试!关胜,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五人,死不足惜,不过我们五人在前往黄泉的路上,倒是有屠龙手孙安作陪!”
乔道清闻言大惊,急忙停下手来“关胜你这死鬼说什么?”
关胜答道“乔道清你给老爷听好了,老爷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昨日我们卢员外已经攻下晋宁,并且活捉了屠龙手孙安!若是我们五人之中有任何一人少了一根汗毛,屠龙手孙安必定人头落地!”
乔道清听了关胜此话将信将疑,可以诈关胜一番“关胜你这死鬼莫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和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的性命,故意框我的吧!我那孙安兄弟武艺高强,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卢俊义那无名小卒给擒获了?”
“哈哈哈!”关胜笑着说道“乔道清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关胜有必要赔上自己的性命来框你!亏你跟田虎反贼还占据河北为根据地,岂不闻河北三绝玉麒麟卢俊义的大名!卢员外枪棒天下无双,又怎会制服不了一个小小的孙安,乔道清你若不相信大可找河北的百姓打听一番!”
“这......!”乔道清听闻关胜这话,却犹豫了起来,关胜趁机冲开贼兵往后跑去。
贼兵头目见关胜遁去,大叫道“国师那贼将关胜跑了,国师还是快快下令追赶吧!”
“让他去吧!这厮绝不会笨到,拿自己的性命来跟本国师开玩笑!”乔道清大喝道“全军进城,去押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四人前来相见!”
关胜见贼兵并未追赶,心中大喜“乔道清那厮果然中计了,不然那厮如何肯让我走脱,这下我可以回去向林教头交差了!”
乔道清回到昭德城后,清洗了身上屎尿,黑狗血一番,换了一套道服往大帐而去,此时众贼兵已经解押着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四人到来。
众贼兵见乔道清到来,对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大喝道“败军之将,被擒之人,见到我们国师为何不跪!”
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四人听闻此言,更是将头昂得更高,腰挺的更直了,只见武行者大喝道“老爷乃是出家之人,上跪天,跪神佛,下跪地,跪父母,跪兄长,就是不跪会使妖法的妖道!”
“你这头陀大胆!”乔道清的心腹贼兵,闻言猛的一脚踢往武行者腿上“你这死头陀给我跪下!”
武行者虽然挨了那贼兵重重一脚,但是依然纹丝不动,哈哈大笑的说道“你这贼兵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若是你这厮不行,大可多叫几个人,哈哈哈!”
“兄弟们一起上,将这头陀给按跪下!”武二郎这话倒是提醒了那个贼兵,那个被武行者羞辱的贼兵满脸通红,急忙召唤同伴一起来按武行者。
顿时,三二十贼兵一拥而上,使尽吃奶的劲才将武行者按倒,却又被武行者给挣扎着拗起。
鲁智深见状哈哈大笑“武二兄弟好样的,这才是我们梁山好汉该有的样子!”
贼兵头目闻言“小的们这个头陀骨头硬,咋们还是先制服了那个秃驴,再回来收拾这个头陀!”
众贼兵闻言又一起向鲁智深扑去,任他们如何用力,鲁智深也是纹丝不动,刘唐见状大笑“别说你们这群烂番薯,臭鸟蛋了,就是大相国寺的那颗万斤大树,也奈何不了我们鲁提辖!”
乔道清见状手一挥,示意众贼兵退下“没有的东西,我们晋王的脸多让你们丢尽了!既然武松,鲁智深是出家之人,那就免跪了,可是刘唐,呼延灼你们两个见到本国师为何不跪!”
呼延灼大喝道“天朝大将如何能跪反叛逆贼!”
乔道清闻言大怒“你们这些杂碎不要给脸不要脸,本国师片刻便可叫你们人头落地!”
“你这妖道要杀便杀,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刘唐大喝道“十八年后,爷爷们还是一条好汉!”
“来人啊!推出去砍了!”乔道清听了这话,顿时恼羞成怒。
众贼兵听闻乔道清此言,急忙将武二郎,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往外推去,只见呼延灼虎目圆瞪,声若雷霆“拿开你们这些狗贼的肮脏之手,老爷们自己会走!”
薛灿见状急忙在乔道清耳边轻声说道“国师杀不得!若关胜那厮所言确实,那岂不是坏了孙殿帅的性命!”
乔道清听了薛灿这话,这才想起刚才关胜单人独马前来告诉过自己,孙安已经落入卢俊义之手,急忙大叫道“拉回来!”
贼兵闻令,又将武二郎,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四人推了回来,乔道清大喝道“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你们四人听好了,若想要本国师暂饶你们不死,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本国师的几个问题!”
武二郎大喝道“妖道!有屁快放!若想让我们投降田虎狗贼或说出我军的机密,那你就夹击自己的屁股吧!”
乔道清被武二郎这话气得竟吞吞吐吐起来“武松你......!”
薛灿急忙劝道“国师暂且息怒,让薛灿来问他们几句就是了!”
乔道清听闻此言,头往武二郎,鲁智深,刘唐,呼延灼的方向转去,示意薛灿去问。
薛灿走到武二郎,鲁智深,刘唐,呼延灼面前“武都头,鲁提辖,呼延将军,刘将军敢问你们四位,那玉麒麟卢俊义的武艺比你们四人如何!”
“看你这厮态度还算诚恳,那老爷就告诉你吧!”武二郎大喝道“河北玉麒麟,豪杰卢俊义,枪棒天下无双,那是天下皆知的事!”
刘唐笑着说道“就连河北三岁孩童多知道,亏你们还敢自称河北是你们的根据地!”
呼延灼跟着说道“就算我们四人相加也不是卢员外的对手!”
鲁智深却抱怨道“兄弟你跟他们说这这些作甚,若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后,惧怕卢员外而坚守不出,这样一来,我们何日才能一举剿灭田虎反贼!”
乔道清听闻武二郎,鲁智深,刘唐,呼延灼此话,大喝道“押下去,严加看管!”
贼兵押下武二郎,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四人后,薛灿对乔道清说道“照此看来,孙殿帅被卢俊义所擒之说,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时候乔道清派出去的贼兵头目突然跑了进来“启禀国师,小的一连问了一百多个百姓,他们所说的皆是一样,卢俊义那厮武艺高强,枪棒天下无双!”
乔道清闻言大骂道“他娘的!看来关胜那厮所说的是真的,这可苦了我孙安兄弟!你们可要好好看守住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四人,千万不可让他们走脱了!待卢俊义那厮到来,准备走马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