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亮子越说越激动,我赶紧的拉住了他:“不好意思,我这朋友有点儿喝多了!”
我拽着还想要说什么的亮子,往楼上走去。
我觉得亮子在吧台闹这么一顿真的很多余,事情已经很明了了。从我们进入镇子之后,就是就已经中了魔障。而对我们施术的人,就是那个老板娘。
如此一来,所有的一切,就全都说的通了。
那娘们早早的就用魔障迷住了我们,让我和亮子对她降低了戒心,然后又说动我们去祖屋探险,实际上,就是想要借助那一间房间,除掉我们!要不是我身体里有某种说不出清楚的古怪,恐怕我和亮子如今已经凉了。
魔障被破去,那娘们不敢再面对我们,自然也就逃跑了。
吧台里的这个男的,才是货真价实的旅馆老板!
亮子这货可实在是太丢人了,我拽着这家伙上楼梯的时候,他的嘴里还是喋喋不休。
其实这里面的弯弯绕亮子不是想不明白,只不过是今天在生死一线间走了一遭,这货现在是把所有的不满和火气,全都发泄到了那个无辜的老板身上。
我觉得亮子的这种做法,真的是有点儿low。
我们闹了这么一通,老板包括大厅里其他的 游客,倒没有表现出什么火气,只是用一种很异样的目光在看着我们。
“看见了吧?我之前说什么来着,那个屋子,真的闹鬼!这两个人的情况,肯定是被邪气给冲撞了,神志不清了!还好我天生阳气就比较强,出入那种地方,虽然有点儿不舒服,但是却没有什么大碍……”
大厅里,最靠近楼梯的大嘴巴已经开始嚼舌头了。
这家伙我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纯阳之体。不过他的这种说法,还是得到了很多游客的认可,周围的一圈人连连的点头。
其实抛开这个家伙吹牛逼的成分,我个人也认为,这种说法是最为合适的,至少不会引起其他的恐慌。
我加快了脚步,只想尽快的带着亮子离开这里,回房间去。
走过楼梯的拐角,一道黑影从我们的身边划过,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家伙,从我们的身边走过,我们是上楼,他是下楼。
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这家伙和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撞了一下亮子。
亮子本来就满肚子的负面情绪没有地方发泄,这会儿被人一撞,自然要借题发挥一下:“你是有病吧,不长眼睛啊,这么宽敞的楼梯,非得撞我一下,没事找事?”
我赶紧拉住了的亮子,避免节外生枝。
而撞了人的家伙,脚步不停的迅速下了楼。
“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正事要紧!”
我在亮子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亮子又是一阵的骂骂咧咧,好不容易才让我劝住了,回了房间,我确定左右无人,这才对他说道:“这一次,咱们可真是遇上硬茬子了!这个镇子,并不像咱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要不是我身体里的古怪,咱们刚才,就死在祖屋了!再往前推,在面对石凯的时候,如果不是我们足够警惕,也够喝一壶的!”
亮子连连点头,表示认同我的说法:“本来这一次只是想来挣一笔块钱,没有相当,自己还差点儿陷了进去。”
“现在就先别考虑什么快钱不快钱的问题了,能保住李二的性命,能搞定了黑煞,比什么都强!”
亮子有些泄气的一拍大腿:“说的就是啊,咱们折腾了这么久,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反倒是差点儿把命都搭了进去。这一趟实在是太闹心了……”
亮子狠狠的往床上一坐,顿时嗷的一声怪叫。
我心说这家伙本事不怎么样,毛病可是真的不少,不知道又怎么了。
“哎呀我去,我的背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了?”
亮子一把将背包翻到了胸前,拉开了拉链。
只见一个闪着黄澄澄光芒的圆盘型物体出现在了我和亮子的眼前,我们两个看着这东西,全都愣住了。
古镜!亮子的背包里,竟然有一面古镜!
“这是……怎么回事儿?”
亮子看着我,磕磕巴巴的问道。这玩意是从他的背包里发现的,他问我,我问谁去啊。
此刻我心中只有一种想法,这一面古镜,很有可能是就是封禁黑煞的关键,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那面!
亮子丰富的面部表情告诉我,这家伙应该是跟我想的差不多。
“难道说,这古镜有自己的灵性,知道我们在找它,它就主动的出现了?”
亮子的说法,差点儿把我给逗笑了,这小子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古镜要是还有这功能,那我俩也不用费这么大工夫了,让那镜子自己跑回到土地庙的那个坑里就完事了。
“真奇怪,这东西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呢?”
亮子眯着眼睛做沉思装。
我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刚才的那个家伙!咱们上楼梯的时候,不是有人撞了你一下吗,应该是在那个时候,他把古镜悄悄的放进你的背包里的。
之前在那个缩小房间的时候,我可是特意的注意过,亮子的背包里,全都是一些各式各样的小玩意,根本就没有这面硕大的古镜。
而我们会来的时候,唯一触碰到亮子的人,也就是在楼梯上碰到的那个家伙了。
亮子摇了摇头,下意识的就否决道:“不可能,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
我对这个蠢货真的是彻底的服气了:“你小子怎么还没明白过来,跟巧不巧的压根就没有关,那家伙就是故意通过这样的方式,把古镜给你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们?”
我心说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是不是真心的帮助我们,我也不确定,但是很明显,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假借咱们的手,将那黑煞重新的禁锢起来。至于他们到底是何居心,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