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击倒几队海军,前方和后方又响起密集的脚步声,还有响亮的哨音响起,羽南之间见识过,知道是在呼叫援兵。
望着前后密密麻麻的追兵,羽南不禁有些头大。
“怎么办?大开杀戒吗?”阿金闷声问道。
“这些都是普通人,没必要徒增杀孽。”
阿金有些着急:“再不想办法冲出去,就会被拖死,刚才那海军头子,你也看到了,实力不容小觑。”
羽南眉头紧锁,心中念头急转,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滥杀无辜,但此时前后被夹击,想回到码头,只能火力全开。
即便能杀出一条血路,眼前这成千上百的数量,还有不断赶来的,体力估计也得消耗大半。
羽南也想不出好办法,一咬牙,对阿金道:“好吧,顾不上那么多了。”
正当羽南两人作势欲冲时,身边街道南侧的楼上,忽然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羽南,羽南,这边!”
羽南抬头一看,三楼的窗口,正探出一个脑袋,也是海军打扮,却有点面熟,竟是被自己救过一命的海兵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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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南前后看看,海兵即将合围,此时也顾不得许多,招呼阿金一同跃起,三两下便钻进三楼。
布里自服下羽南给的叶片后,没一天功夫,便恢复健康,只是略有些虚弱,本来无须参加这次围剿行动。
但从同事口中得知,羽南竟也是被抓捕的对象,心下着急,便主动请缨过来。
他们这一队共十二人,为达斯琪直属队伍之一,都亲眼目睹羽南救治布里,以及痛殴那可恶的卢卡斯一幕,所以对羽南很有好感,也不信他是罪大恶极之人。
“羽南小哥,你们快从这边下去,”
布里指着楼梯边急道:“是一条小街道,顺着一直向西走,到第六个街口向北转,便能回到西大街。
记住,是第六个街口,只有那里才能过去,错过的话,再没路能到码头!”
羽南点头道谢,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帮我?”
“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而且救命之恩,不能不报!”布里笑道。
其他海兵和布里相交多年,不仅为同僚,而且还是朋友兄弟,臭味相投,性格相似,纷纷开口七嘴八舌地解释。
“是啊,是啊,能拿出灵丹妙药去救布里,怎么可能是坏人?!”
“嘿嘿,我们虽说只是小兵,可这些年见过的事多了,很多人,明明不是恶人,却也被世界政府通缉。”
“对啊,前年那个商人卡索利,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还不是被人诬陷,看上他家财产。”
布里见同僚说个没完,赶紧打断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废话。”他催促羽南道:“快走吧,绕回西大街后,离码头就很近了,应该也没什么追兵了。”
阿金一贯冷漠,不信海兵会这么好心,冷声问道:“为什么?”
“本来码头那边,是罗格镇最精锐的一等部队负责埋伏,刚才对讲机里说了,因为突降大雨,他们回去换火药。”
阿金还想再问,羽南摆摆手,对布里一众海兵道声谢后,忽然笑着说声抱歉:“对不住了,各位!”
“嘭嘭嘭”几声后,十二个海兵,包括布里,全被击晕倒地,阿金一脸愕然,羽南一面飞快将桌椅推到,把屋内弄得一片狼藉,一面对阿金道:“别因为咱两,牵连到他们。”
两人下楼后,身后很快传来大呼小叫声,追兵已经赶到,还有呼叫医务兵的喊声。
布里果然没有说谎,两人一路疾奔,除了零星执勤海兵,几乎没遇到任何阻拦,直到第六个街口,才有向北的道路,顺利绕回西大街,雨势越来越大,街上空无一人。
“咦,是索隆!”羽南边跑,边惊讶道:“阿金你看,和索隆交手的女人,好像是那个海军上士达斯琪。”
阿金一看,点头称是,对和外貌酷似古伊娜的女人,他自然印象深刻。
此时,达斯琪长刀掉地,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索隆气急败坏直跳脚,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突然大吵起来,羽南隐约听到一些话,‘女人天生力量不如男人,死去的好友……’之类的话。
“索隆,你怎么还在这里?”羽南到他们跟前,奇怪地问。
索隆看是羽南,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也不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却诉苦道:“哼,还不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居然和古伊娜长得一摸一样,说的话也如出一辙……”
羽南一脸黑线,拽着索隆道:“还不快走,追兵快来了!”
索隆这才反应过来,恨恨地瞪达斯琪一眼,跟着羽南就走。
达斯琪方才被索隆轻松击败,也见识过羽南实力,知道根本不是对手,而且一直不太相信羽南是恶人,此时见他们跑远,并未去追,犹豫了一下,突然冲羽南背影大喊:“羽南,你到底是不是海贼?”
羽南没有回头,单手扬起道:“抱歉,我是海贼!”
达斯琪身子晃了一下,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两腿一软,直接坐在布满雨水的地上,口里喃喃自语着:“不可能,你怎么能是海贼?海贼又为什么会救人。”
“索隆,路飞他们呢?”羽南大步向前,随口问道。
“在我前面呢,”索隆对达斯琪怨念颇深,继续抱怨着:“羽南你说说,那女人长得是不是和古伊娜一样,这就罢了,还想抢古伊娜的遗物-‘和道一文字’!”
羽南正想敷衍两句,前方忽然传来打斗声和怒骂声。
羽南目中银光闪现,便看清楚状况,路飞和山治两人,正和那海军本部上校-斯摩格,战作一团,不过局势却是一面倒。
“乳白烟雾!”斯摩格大喝一声,右臂猛然挥出,瞬间化作一条长长的弯曲烟雾,缠绕在路飞腰腹。
羽南再次看到斯摩格诡异的能力,不禁在心里暗骂一句,怪物!
路飞被烟雾缓缓举到半空,身体也被牢牢固定,腰腹传来的沉重挤压感,更让他不适,力气也在慢慢消失。